有人叹道:“或许这正是我等与于尊,真正的差距罢!”
“或许,他早就知道了罢!”
“你是说,一开始他与那诡异的青年交战之时吗?”
“正是如此!”
“简直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谁说不是呢!”
于尊将青年葬于了那群山万壑间,他的坟墓上插着一把长刀,那柄长刀如同天光一样明亮,好似在诠释着,他曾经的主人,一生的荣耀与光辉!
于尊叹了口气,眼中的寸光,愈发的刺目,那是一双穿透了黑暗的眼睛,里面的神采,便是神灵见了,想必也要思量一刻罢!
他的眼睛,为何如此明亮?大抵是他的心罢!他心底亦是如此明亮的罢!
他脸上挂着一丝冷笑,静静地仰望着长空,倏尔,大喝一声,道:“尔等可是怕死吗?”
那巨大的声波,好似一片骇浪般,充斥了整片玄天。
寂静的长空中,好似跃过一道雷电,瞬间将那片枯寂的梦,炸醒了!
于尊脸上的笑意,愈发的寡淡了,同时也愈发的冷漠了。
他一步跃上高天,再一步,却已然在众人眼中消失。
那些站在地面上的修道者,一脸骇然地望着于尊,幽幽道:“这身法他是如何做到的?”
那沉静的午夜时分,只剩下一片片枯竭的冷风,来回答那人的提问。
此刻,他们皆自觉的闭上了嘴,他们静静地仰望着长空,或许那片静寂的长空,会给出他们一个答案罢!
轰天的擂鼓声,依旧不绝,或许那片执着鼓槌的人,才是一片真正的无命之人罢!
他执起手中的长刀,无畏的在那片身披蓝色铠甲的人群中,砍杀着。
他眼中的那片光芒,愈发的锐利了。
一具具魂灵,在黑魆魆的夜色间,凌空飞舞,或许唯有将他们的这身蓝色铠甲,劈得粉碎,才能真正的释放出他们的魂灵罢!‘
一片片蓝盔,哗然而碎,落在地面上,溅起一道道璀璨的光华,倏尔,那数万身披蓝盔的兵将,终是得到了解放。
他静静地仰望着长空,他笑了,手持弯刀,指向长天,大喝一声,道:“老小子们,你们理应受死!”
那一刻,天穹好似都在颤抖,如此一般的桀骜男儿,令哪个女儿家看了,不怦然心动?
他静静地屹立在那群山万壑间,他的身影总是在变幻着,那一闪一烁的身形,好似一颗星辰,倏尔消失,倏尔出现。
而那片高天的深处,却传来几声大笑。
“老小子,这很好笑吗”于尊大喝道。
“村盛,你看他叫我们何名?”
“老小子,哈哈哈,是不是相当有趣呐!”
那一声哈哈大笑,震颤着整片玄天,好似这天地之间,唯他们做主。
“我倒觉得这名字蛮不错的!哈哈哈!”森天笑道。
“不如引他来此罢!”兴元道。
“我正有此意!”天渊道。
村盛轻轻地招了招手,一片云霞,从天边静静地落在半空,村盛喝道:“小子,你乘此云霞,来与我等聚上一聚罢!”
众人匪夷所思地望着那片云霞,幽幽道:“这云霞竟如此神妙?”
于尊轻身一跃,便跃上了云霞,众人心底一怔,道:“竟然真的可以!”
“看来我等还是才疏学浅了啊!”
“你看他,倒好似踩到了平实的地面上!”
“谁说不是呢?这云霞也太过诡异了罢!”
于尊见怪不怪地望着长空,道:“还不速速接我上去?”
云霞出现之时,倒是慢悠悠的,待它冲上长空,速度却似风驰电掣,一晃眼的功夫,业已消失在了原地。
被云霞掩映的天边,多了些车马,那些车马绵延了数千里,车马上皆有驾乘的人,无数的兵将,列于那片车马的外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