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吗?”
寸天抚了抚长须,哈哈一声大笑,道:“徒儿,问的好啊!”
“这血族确是以鲜血作为食粮,而这片世界,他们自也出不去......“寸天突地将言语一收,静静地打量着于尊,发出一声发自身心的大笑。
“师父,这是否牵扯到了符咒秘术?”于尊思忖道,而现实却也正如他所料这般。
寸天笑吟吟地望着于尊,道:“徒儿,你却不似一位十几岁的孩儿啊,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让老夫相信啊!”
于尊拱手抱拳,道:“师父,过誉了,在这片广阔的天下,又怎会缺了如于尊这般的人物,于尊不过巧合得了些机缘,才得今日之道罢了!”
寸天抚了抚须,哈哈一声大笑,道:“好一个不过巧合得了些机缘,好一个才得今日之道!”
这时,寸天面向温言时的眸子中,却多了一丝冰冷之意,训诫道:“你看你小师弟,你再看一眼你自己!哼!你当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温言一脸谦卑之色,道:“确是,师父教导的好!”
他眸子里有一分苦涩,他心底叹道:“这位师弟,确如我当年一般,若不是因这儿女情长,我也不会落到此等地步罢!”
然而,他却不知的是,这所谓的儿女情长,便是支撑于尊活下去的理由。
浩渺的天际间,飘着血色的云朵,那一轮轮赤日,红通通似血一般刺烈。
寸天望着苍天,对于尊说道:“徒儿啊,这符咒秘术,确是天下最难练得的功法,你既有幸来此宗门,便定要好生修习,勿要负了你师尊的心愿!”
“徒儿知会了,日后还要麻烦师父了,望师父宽心置之!”于尊一脸谦卑,道。
不时的有人从他们的身边掠过,他们身上的腥臊之气,却引得千丽呕吐连连,“这血族如此众多,究竟要多少人会因此付出生命?”
“非也!非也!这血族确是食人之血的魔族,但他们却也仅食青壮年的血液,况且他们每人每日吸得血浆也不见得有多少,因而,这血族可谓是与人类同谋共生的!”寸天道。
“果然还是师父识得多些!”千丽笑吟吟地拉着寸天干巴巴的胳膊,荡来荡去,道。
寸天笑道:“你这孩儿,平时也不与你师兄一般精读些古籍,却只懂得玩物之事,自然知会得少些罢了!”
千丽吐了吐香舌道:“师父,谁让我是您最小的徒儿嘛,况且我长得又这般靓丽,这般可爱,师父自是不忍责罚徒儿了!”
寸天仰天大笑,道:“你这徒儿啊,确是一个古灵精怪的顽童啊,便是闲日里,搞些小动作,师父却也能容忍你一些,只是接下来,入了这缥缈峰,你却要躲在师父身后了,定不要逞能,知道吗?”
千丽笑嘻嘻的应道:“那就劳烦师父为徒儿挡风遮雨啦!”
寸天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正巧看到于尊正笑盈盈地望向这一老一少,道:“怎么?可是见了笑话了?”
于尊笑道:“师父对其弟子,确是关怀备至,令于尊心底欣然十分,相信日后,徒儿若受了他人欺负,师父也定会站出来为徒儿打抱不平!”
那寸天哈哈一声大笑,道:“徒儿啊,你莫要戏耍你的师父了,师父还有几年活头啊,师父亦是朽木一根,若遇到些风雨,还需你们为师父挡风遮雨呐!”
几人渐渐地探入到城池深处,而这时,那浓稠的墨云里,突地劈下一道闪电,那闪电烁着紫华,铿锵一声落在了众人头顶。
于尊忽的跃起,手持源天刃,铿锵一声,挡住了那道霹雳,他抬头静静地仰望着玄天,此刻,那疯狂的卷云,红彤彤的透着一丝诡异的紫华,好似那霹雳中隐没了相当多的能量一般。
天空忽的一暗,晦暗的苍穹深处,好似藏着数万的兵马,黑压压的,令人生出一丝不安。
于尊大喝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