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生潜入河里,很快捉到两条大鱼,最大一条十五六斤,最少那条有六七斤。
“今天中午的早餐,餐够够吃了!”李儒生抓起最后一条大鱼,靠向河岸说道。
“向河里要美食,很得啊!”汪晴望着靠近过来的李儒生,蹦跳起来说道。
李儒生也笑笑说道:“一会这两条鱼,或许还可以迷惑同事们呢!”
汪晴却摇摇头说:“迷惑,难道两个抱着,特别是趴在地下他们没眼看么?”
“啊啊!别希望他人以为下河捉鱼,然后冷了才生火取暧,鬼才信嘛。”
李儒生没有再说,直接才上岸,汪晴也抓起毛巾等着,一旦李儒生上来就擦身体。
“还是让我来吧!难道不怕同事看到么?”
“你双手抓住鱼呢,再说你要把手上的鱼腥带到身上来吗?”
李儒生点点头说:“嘻嘻!既然暴露了,再掩盖也没有意义了对吧?”
“其实我耳朵也听到镇政府同事议论过啦,人家早就怀疑我是你未来老婆呢。”
说到老婆份上,李儒生失落,既然已经跟陈茵茵领证,怎还可能跟汪晴是夫妻?
李儒生身上的水珠还未擦干,就迅速找来树条穿上两条鱼,才走向河边洗手。
汪晴早就看透李儒生的内心似的,可是笑笑说:“别怕,不想我当老婆而已。”
李儒生听到汪晴虽然风轻云淡的说话,可是,内心世界却像被什么扯着一样——
很痛!很痛!
难道人生真的,情最难理么?
再说开发区的临时棚里,几个昨晚值班的站在门口,望着七星河的方向。
唉唉!一失足成千古恨!
为了温暖的被窝,偷鸡回去睡了一觉,接下来来却是要面镇委书组长的问责。
或者,一个钟后,或者更早,总之,汪书记与李组长回来,就是值班几个的消失时!
四个人中年纪较大一个,在连连摇摇头说:“唉!是我坑害了兄弟们。”
说话的胡东,二十六岁,高中毕业在家务农,他老实忠厚,肯干,李儒生看好他。
可是昨晚,因为天气一下变冷了,而且刮起大风,棚屋四处入风,值班员都在打颤抖。
到深夜时分,胡东提出,大家回去家睡,早上早点回来,因为开发区离村不远,大家都是村里人。
“别提了,胡哥你都是怕大家受冷,关心体贴我们而已。”一位青年听到胡东自责就说道。
“对!对!即便我们丢了这份工作,也要为你胡哥说句好话,好人应该有好报。”
胡东挥挥手说:“你们不能为我向书记、李组长求情,我是犯了大罪,竟然发动大家离开发区哟!”
大家听到胡东说得有点决绝,就不敢再说话,眼光只好再次望向河那个方向。
集中在七星河的方向!
大家还等待着挨骂,还等待着汪晴,或者李儒生大手一挥——
滚蛋!
七点四十分,一个眼尖青年惊呼——
“看看!是汪书记、李组长他俩回来了!”
唉!受训,滚蛋的时刻,要论秒计了!
值班的四位,有种末日降临的预感紧迫压力。
不过,李儒生、汪晴很快到了棚区,没有他们几个预想的那么可怕。
李儒生把手提高一点,就说:“小兄弟们,帮帮手,快点煮早餐,你们也饿了吧?”
咦!不是训话,而且是还可以分享他们的成果!
所以几个青年听声,惊愕一下便,异口同声说:
“啊啊!好啊!由我们来就可以了,书记、组长你俩休息吧!”
李儒生摆摆手说:“煮食么,现场这几个人中,我是老手,应该经验多点吧。”
汪晴望望李儒生,问道:“那我应该负责那一块呢?”
李儒生微笑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