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生吃饭,直接装满一大碗离开船舱饭厅,直接到甲板上站着吃,不过是嘴在吃饭眼光却不停投向四周。
汪晴匆匆吃了半碗,再次添满碗也走到甲板上陪着李儒生,站、吃、看。
林松吃饱后本来要接替千吨那个掌舵手,让他吃饭,可是想想就对一个副舵手说:“大船今天你来接,小船我来哦。”
奇怪!老板每每接手都是挑最大的船顶替的嘛,今天是怎么拉?
林松才对副手说完,眼光忽然转向余光采说:“侄女你吃饱了吧?吃饱跟我到小船上去,表叔有话跟你聊聊。”
喔!余光采听声有点突然,表叔从来没有跟她聊,都是在众人跟前就像一个普通相识那么搭拉几句,要单独聊天是,从未有过。
表叔今天究竟有什么话呢?余光采吃到说话马上这样想着,可是不管怎样,她还是站起跟着他上了甲板,等候大船追上小船就过船。
余光采出舱才上甲板就看到,汪晴靠着李儒生,站在船头的甲板上,正在小声聊着什么,很难听到声里说的什么。
怕别人听到么?是情话吧?
余光采只是偷偷看看眼前,趁着他俩没有发现,跟随林松很快下了小船。而林松看着那位舵手上了大船就马上加速,把两船间距拉开。
两船分开,林松接着叫余光采走近他就马上说:“侄女,我问你,你跟汪晴比怎么样?”
奇怪!表叔怎么忽然开口就提出这个一个难题?自己跟汪晴怎么比?
比美丽?
比气质?
比年龄?
比职位?
比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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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采想想呵呵一笑说:“表叔,我跟汪书记她没有什么可比性呢?”
林松听到余光采的说话即刻咆哮般说:“悲哀啊!明明自己比她年轻过半,而就如此被她打败你?”
余光采听到表叔忽然咆哮起来,整个人在原地打颤几次,差点摔倒在船上。
“我真是想不明白,这两条船上最年轻,而且美丽也不比汪晴差的你,竟然让她靠在李儒生身旁!”
余光采此刻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她表叔是因为看到别人私聊吃醋!
可是,林松很快打破了余光采的料想,说:“知道么,我就今天接触李儒生而已,可是我觉得,这个人真的不是个凡人!”
李儒生不是凡人这点,余光采跟她表叔的看法一致。
“对对!李村长确实厉害,是一般人望尘莫及那种。”余光采应答一声。
林松再问:“你认识李儒生多长时间啦?你是汪晴的秘书,所以她认识李儒生之日也是你认识他之时吧?”
余光采点点头说:“时间上差点,不过很接近。”
“所以就怪了嘛,我不明白,一碟肉与一碟青菜,怎么教李儒生把筷子伸向了青菜呢?”
林松此刻的说话也让余光采在沉思,而且认为她表叔训自己没错,她想想初次见到李儒生的时候,自己心里就对对他有意,为什么不像汪晴那样主动出击呢?
余光采检讨过自己确实懦弱,不过,实际上是她知道汪晴对李儒生有意那刻起,心意就如油干的灯火,因为自己是汪晴的手下呢,要尊重要服从的麻。
可是现在想想,李儒生么,犹如万众瞩目的星星、月亮、太阳呢,动用火箭都要上去亲近它们的呢,而李儒生就在眼前,错过了确实可惜。
林松容不得余光采再沉思,说:“侄女,你要想过家庭的荣耀,还有就像我之类的亲戚、朋友那些荣耀感么?”
余光采就像被霜打,被大雨冲刷一样,听着她表叔的说话,有晕倒那种感觉。
“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不论用什么手段,多大的成本,必须把李儒生拿下来!”
此刻的林松就像父母、也像军官对战士发号施令一样,他望着余光采在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