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晴与支书正说着,大河那边传来一串长笛声。
“啊啊!我那位亲戚驾驶船到了!”余光采敏感地说道。
支书望望眼前四位,再回头看看身后几个伙记,忽然自责地说:“啊啊!我们这早餐迟了,耽误了!”
可是李儒生却嘻嘻迎着支书们笑笑说:“不用你们承担自责啊,其实迟了是因为我们,我们啊!”
主动担负责任,当今这个绩优至上的时代,谁会如此傻?
李儒生的说话令汪晴一脸尴尬,她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插一退,李儒生早早回来,或许早就到了支书家,早餐本来就装在肚里了呢。
“好了!走吧!笛声就是向我们招呼的信号,所以,我们不能让那位师傅在河里等着我们了吧?”
汪晴终于说了中听的说话:“那我们的早餐就等到船上再吃吧!”
余光采那位亲戚在二十年前驾船到过三夹呢,那时他想开辟开恩到这是的航线,只是鉴于那吉太过贫穷,没有什么好运输的,所以很快就断了念头。
他是靠着不断开辟新的航线,找新的出路赚钱,因此他的航运事业越做越大,二十多年的航运事业风生水起,至今大小船只拥有几十条。
昨天才听到余光采的电话,一种开赴新战场的的味道忽然充斥脑海,所以立刻回复了说,深夜就出发三夹。
余光采这个亲戚可谓对航运既有特别兴趣又大胆,而且每次都是大功告成。
汪晴身边有个余光采,这次真正起到事半功倍的效用,不然,要找个航运师傅而且雇请两条船只,不知要磨掉多少牙齿呢。
李儒生拎着条大鱼,汪晴还问了句:“李村长,这鱼拎到船上能够煮么?”
李儒生哈哈大笑说:“航船的往往在船上就是十天几个月,想想他们就只吃船下水么?”
余光采曾经多次到过她亲戚的船上作客呢,上面不但锅盖齐全,而且一切生活用品一年备用,大船上睡觉还有空调套房呢。
所以,她对刚才汪晴的说话觉得可笑,有点麻雀不知天上鸿雁的情况一样,不过,她万万是不可透露这种意思的,那是杀身之祸呢!
“哦哦!汪书记,我那位亲戚这次肯定会带上有厨房那种船来的呢。”余光采只想给汪晴一个梯子。
李儒生不想再多说,八挂不是他的特长,所以只有脚下加快了步伐。
余光采的亲戚足够厉害,这边才看到他那俩条船的身影,而他站在船头已经看到了岸边的一溜人马了,所以在船上鸣响了长笛。
船近了,近了,百米,五十米,三十米,只见李儒生忽然十米小跑便一跃起,伸开双手如雄鹰展翅般飞向了两条船之中的大船。
哇塞!李儒生会飞么?大凡看到的眼光之外谁都这样惊呼。
唯独汪晴心里喃喃:呵呵!你急什么急嘛?她可不想李儒生这样太过骨露,她怕多双眼光盯着他的同时,还有滋生抢他那种想法。
其实,李儒生不想这样,只是因为他手中拎着的大鱼,他想尽快把鱼煮熟让大家好好一顿,而且品尝一下他对煮鱼的手艺。
李儒生的飞鸟功夫,让即便船上的水手及余光采的亲戚老板赞赏的同时,更是大吃一惊慌!觉得李儒生不是人类似,或者直接是外星人似的。
“你••••••”手里抓着望远镜那位余光采亲戚,看到李儒生鸟儿落地一样站定,就带着惊恐望着说,“你,干什么呢?”
李儒生从容一笑说:“呵呵!你是余光那位亲戚吧?别怕!你看看!我只是急着想把手里的鱼煮熟,因为大家还未吃早餐呢!”
听到李儒生这么一说,余光采那位亲戚才消减了惊恐点点。
他脑里想想,这船靠岸应该不能直接靠边,就要抛锚,需要动用小小船划到岸边,这期间需要大约半个钟呢?
呵呵!这个家伙几会把握时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