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鸡肉熟透没有吗?”
杨梅花说:“香菇我都放入去啦,圆仔团好可以马上落圆仔了呢。”
汤圆是李冰雪的最爱,陈海涛与她外出为村里办事,她往往都是吃汤圆,今晚之所以宵夜选择汤圆,陈家是为了迎合她的口味。
果然,李冰雪一听说是汤圆,马上笑眯眯的说:“看来今晚我有口福赠食啊!那我来帮把手,免得就是白食啊!”
一只五斤重的项鸡,鸡肉做汤圆汤水,鸡翅膀、爪子、鸡骨煮鸡酒,一鸡两味,圆仔熟,鸡汤酒也出锅了。
本土的走地鸡做主料做出来什么,都是香甜、嫩滑可口,钟爱汤圆的李冰雪吃了三碗汤圆,接着就是一碗鸡汤酒。
李冰雪那碗鸡汤酒,是陈守业趁着她只管吃汤圆时,偷偷添加了半斤高度曲酒的一碗。
大家吃完汤圆,陈守业端起装着鸡汤酒的碗说:“今晚我们家里宵夜有冰雪姑娘参与,大家吃得最香最开心,来吧,最后我们以鸡汤酒来感谢冰雪姑娘赐脸啦。”
陈守业说完,他就带头喝着鸡汤酒。
冰雪即便肚子已经饱了,可是陈守业一个带病人都带头喝呢,所以这碗鸡汤酒她必须吃下去。
鸡汤酒鼻孔闻到的味道很香,可是李冰雪嘴巴靠着碗喝了一口,就有辣而且炙口的感觉,要再来一口,就有点心里不愿。
“香吧?这鸡汤酒一样好喝啊!”陈守业边喝边望着冰雪,笑嘻嘻说道。
香么?怎么李冰雪觉得如喝农药、尿尿一样,难以入嘴呢?
可是,看着陈家一家人不停在喝着,难道自己留着么?而且陈守业不断赞着鸡汤酒好喝呢,所以,不喝,即便喝不完,也是对陈家不敬,对陈守业不恭哟!
李冰雪看着、想着,最后还是痛下决心,眯着眼睛把一碗鸡汤酒喝完。
热的酒,高度的大曲白酒,李冰雪才喝完,脑袋就昏迷乎乎,连坐都坐不稳了。
陈苗青自己也喝了鸡汤酒呢,可是看到李冰雪这么醉昏昏的,一脸奇怪兼心急,所以望望她就叫呼:
“冰雪姐你怎么啦?醉了么?那我扶着你回去吧!”
陈守业的眼睛瞪得牛眼般大,说:“你快去洗洗睡觉去,这照顾冰雪难道海涛不会么?”
陈苗青听到父亲一喝,看看陈海涛,好似发觉了什么苗头一样,脸红一阵就赶紧离座找衣服洗澡去。
她想,如果再多坐一会,父亲不但是眼睛刺着自己,而且还想扑到自己跟着朝着脸面咬一口呢,所以赶紧撤为上策!
陈海涛的鸡汤酒里也被他父亲加了酒量,只是无比李冰雪碗里少,陈守业精得很,千万不能让儿子醉迷糊,适量才有助儿子的胆量上升一个层数。
迷迷糊糊中李冰雪被搀扶到走,可是没走几步肚里一阵翻江倒海,嘴里接着一趟污水一冲而出,陈海涛还有她李冰雪即刻被飞溅一身。
身上都脏了,必须到套房卫生间去,有点酒劲的陈海涛想着,赶紧搀扶她进套房里去,进入卫生间就要把她及自己的衣服退下。
哗!李冰雪竟然如此艳美?陈海涛帮助李冰雪一除去一层衣服时就吃惊不少,再继续除,陈海涛脑子已经不好使唤了,只管把李冰雪平放在浴缸上。
李冰雪已经不省人事似的,软绵绵的只像一条无骨鱼。
半醉酒的陈海涛在酒劲的助力下,没有不心理害怕,胆敢地占有了李冰雪,在浴室充分发挥了一场,感觉还是意犹未尽再抱着李冰雪回到床上••••••
李冰雪是早晨六点习惯起床,她睁开眼发现房顶不是熟识的房顶,擦擦眼可是一转身,碰到一个人看看,竟然是陈海涛——
而且他全身赤条,再看看自己也是依然!而且还有,自己身下有点隐隐的痛感呢。
哎哟!
糟糕了!
李冰雪使劲推推身边的陈海涛,可是他就像死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