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晴带着李儒生、陈茵茵进入镇府饭堂,她趁着饭菜未上桌之前把协议看了一遍,然后看着李儒生与陈茵茵微笑点头。
“我未曾到过陶瓷泥现场,即便我们镇府也未曾有谁到过。”汪晴说着抓起笔说,“我是完全相信了你俩个,所以把自己名字押上了。”
李儒生、陈茵茵听后哈哈大笑,并说:“我俩个本来就知道你会把身家性命押在我们身上啦!”
汪晴跟着笑一阵就说:“你俩个像结婚拜堂就急着黑夜快到来一样么?”
陈茵茵更加大笑说:“哦哦,原来汪书记结婚拜堂那阵是这样着急过的么?”
汪晴望着陈茵茵的眼光偷偷闪去看李儒生的脸上,此刻她真有那种自打嘴巴的感受,怎么会扯到拜堂那种尴尬方面去呢?
陈茵茵望着汪晴止了笑说道:“红日与屯子村合作的事情什么时候落实,其实你汪书记比我还急呢,对吧?”
汪晴望着陈茵茵问道:“就因为我昨天的神态表现,还是刚才与县委书记的说话让你听到了吗?”
“汪书记,因为你穿得太少太薄,还或根本没有穿戴,让我跟儒生哥看清了更为对吧?”陈茵茵带着笑再无味说道。
汪晴忽然脸面大红,同时不由自主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说:“陈总你竟然会如此胡说八道么?”
陈茵茵与汪晴忽然玩笑起来,李儒生觉得自己男生一个确有点尴尬,所以站起来准备到外面走走。
“来啦!先生、女士们开饭啦!”余光彩看到李儒生站起来要往外边走,她即时从厨房端着一盘菜出来,带着小小兴奋说道。
余光彩未曾有过叫自己女士的吧?汪晴听到叫声扭头望望余光彩,发现她的精神状态也很好,是刚才听到自己跟陈茵茵的玩笑话,还是得知一会要到县上,她所以高兴起来?
“哦哦儒生哥哥,你还想到哪里去呢,赶紧吃饭就好啦,难道你不急着办事么?”陈茵茵看到李儒生站着没有马上坐下,就带着笑说道。
再说县里那边,冯书记回家吃饭时对妻子说到汪晴刚才的电话,刘婵觉得奇怪,一向与自己丈夫嚷着要调动的汪晴,今天说话语气特别好,而且一会就到县里来。
刘婵想着马上拨打个电话给汪晴,想分享一下老同学今天的心境,可是刚要掏出电话她丈夫问道:“你要给汪晴打电话么?”
“不行么?”刘婵看到丈夫的表情带着严肃就反问道。
“不是不行,而是不适合知道么?”冯达浪望着妻子说,“一个镇与县书记的通话,却马上被县书记的妻子知道,这叫什么呢?”
刘婵想想也是,不过她放下电话望着冯达浪再问道:“那我一会到你哪里转转可以吧?”
冯达浪想想,再望望妻子,觉得她也挺无聊的,因为老公才调到开恩,孩子还在原地读书,她调到开恩的工作还未落实,一个人待在家里确实难熬。
“那你过去了,如果汪晴真的到来了,你就不要暴露我首先向你报告了哦。”一向与妻子心连心的冯达浪,此刻有点审慎地说道。
刘婵边收拾碗筷边偷偷望向冯达浪,觉得自己一向什么都跟自己说的老公,现在忽然严谨了,况且他刚才跟自己透露的是自己的老同学而已,需要如此谨慎么?
“达浪,汪晴是我的老同学呢,难道你一下忘记了么?”刘婵有点委屈地说了一句,就匆匆捧着碗筷进去了厨房。
那吉到开恩县城是八十公里,因为靠近那吉一边是四级山路,所以到达县城还需要一个半钟。汪晴带着李儒生、陈茵茵进入县政府时已经是下午二点半钟。
汪晴虽然离开县委办公室三年,可是她的老上级,更多的是她的老下级还在,所以她带着李儒生、陈茵茵、余光彩进入县委办公室,如入无人之境。
县委办公室还是原来的办公室,而且新来的冯达浪也没有改变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