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晴跟陈茵茵拥抱完毕,她坐回惯用的椅子里,可是脑子里再次跳跃着两个数字:45625000、118625000,如果是后面数字加木材的15000000,就是接近一亿五千万。
那吉镇一年的工农、第三产业及可怜的商贸的总产值,不过三个亿,可是屯子村与红日的合作,如果合作方式按照她的思路走,就是净增一亿五千万,虽然不是翻番,但对于山区镇,对于一直降而不升的那吉,那是耀眼的闪光!
也因为如此,汪晴在开恩,将会如巨石投进大海激起了千层浪花!那些看低,看死那吉的上层领导,特别是相邻各镇那些头头们,将会眼球飞出,心脏绞痛!
特别那些对汪晴持有看法,以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力图打压她,折磨她的人,将会是面临一次迎头的痛击!
幸好,屯子村有个李儒生,眼前有个红日集团的老总,汪晴想想心中不免庆幸与激动的同时,还有了一份筹码感,因为手里有了筹码,赢的底气自然更足够。
“陈总,你们红日需要的陶瓷泥每天额定大概多少呢?”汪晴看到陈茵茵望向自己,就想到探测一下对方的极限。
“哦哦,我们公司下属有两家陶瓷类生产厂家,日需要瓷泥两千吨。根据我与何总的判断,你们屯子村的瓷泥是优良那种,所以想大量采用,只是鉴于老客户,再是路程的关系,只能慢慢调节了。”
哗!如果按照日需要二千吨,单单陶瓷泥原料就年耗资五个亿!如果五个亿放在那吉,就足够让那吉的产值飞跃,不是翻一番,几乎是两番了,这样那吉的工农各项产值就破十亿啦!
汪晴想到这里再次站了起来,同样走近了陈茵茵说:“陈总,既然我有幸搭上了你们红日座航空母舰,你一定会保住我乘风破浪的!”
此刻,陈茵茵感觉到汪晴心中的激动、紧张、期盼与紧迫,一个从政女性,比当一个集团老总肩负的重任与压力更大,她看了一眼汪晴,对其有点赞赏之外,更多的是怜悯。
“汪书记,既然你、还有儒生哥哥都是为当地乡亲造福利那种观念,而我还能偷懒甚至逃避么?况且我也是那吉镇,是屯子村人呢。”
汪晴抱紧了陈茵茵说:“谢谢!谢谢!我听到你这句话就安心了,也知足了!”
在听到陈茵茵笑的同时,汪晴再说:“好!今晚我也到屯子村去,参加哪里的乡亲大会,分享一下屯子村乡亲的喜悦去。”
“喔!书记你也参加我们村的乡亲大会?可这是晚上的大会啊!”陈茵茵听着就有点激动,更有点担忧,镇政府离屯子村毕竟五十多里,而且是崎岖的山路呢。
汪晴笑笑并点着说:“我们的基层单位是农村,参与农村会议很正常吧?怎么看到陈总的状态似乎意外了?”
陈茵茵摇头苦笑说:“书记,我并不是因为你能否参加农村会议的问题,而是你要去参会的地方距离镇政府太远了,而且还是一路上的崎岖小路呢。”
汪晴依然笑笑说:“在那吉的基层农村,哪里不是崎岖小路的呢,习惯啦,也就毫无所谓啦!哈哈•••••••”
李儒生看看时间,正好是陈茵茵与汪晴一同走出来,汪晴发觉了李儒生在看时间就笑。
“我们现在就到镇府饭堂去随便吃点东西去,五点钟准时就回去,不会耽误晚上的乡亲大会了吧?”
郑东山摇摇头说:“书记,吃饭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可是李儒生却微笑一下说:“既然汪书记首次请我们吃饭,如果我们不领情那是我们的不给面子啊!再说了,我们回去也就六点多钟,各人再回去找吃的出来,那才真的耽误参会时间啦。”
陈茵茵马上反手指点着李儒生的头颅,笑着说:“汪书记你看看,儒生哥哥多会盘算,哪长哪短他算得精细呢。”
汪晴当然又是惊诧,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