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茵忽然提到要到镇上去,李儒生见到她又是望向自己,心里有点疑惑问道:“茵茵,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呢?”
“嘻嘻!既然支书、村长如此支持我们两个项目,那么我们应该一鼓作气对吧?因为要开发陶瓷资源,需要申办矿产许可证的嘛,所以我们就马上再找镇领导好吧?”
李儒生听到陈茵茵的说话,手马上抓住头发说:“哦哦!我怎么就没想到我们开采陶瓷泥还需要办理许可证呢?”
陈茵茵笑笑说:“因为我们集团需要陶瓷原料方面,我就常常碰到开采程序之类问题嘛嘛。”
“那好哟!如果我们把这两个项目汇报给那吉镇委书记,他首先也会像我一样被吓一跳,毕竟,她也在苦苦寻找开发项目嘛,然后一定也会像我及你老牛,定会大力支持的!”
牛老四朝着说话的支书一笑说:“那好啊,我俩个先去吓吓汪书记她。”
郑东山拍拍手掌说:“好啊!如果她听说了我们这里忽然出来两个项目,她脸上也有光了,当然,她申请了两年要调离那吉的决心可能要消停了。”
陈茵茵看到李儒生还是另有所思就朝着他一笑说:“儒生哥哥你看看,两位带头人多热情嘛,我们应该踏着他俩的足迹哟!再说了,我还想把那台车清洗一下,顺便与何总通个电话请示一下呢。”
虽然李儒生觉得先要召开村民大会,然后到镇上去,要心中有底,是他李儒生遵循的规则,不过,陈茵茵还提到两个方面原因,他也不得不尊重,毕竟那台大奔真是一身泥巴,可怜的豪车啊!
既然决定今晚要召开屯子村乡亲大会,必定要留下一位村长或者书记提早通知乡亲,最后协商,还是牛老四留下来。
很快,一台大奔由李儒生驾驶着,向那吉镇驾驶而去。
那吉镇,所谓的镇只有一条街道,也只有南北向的二百米长,沿街两边建筑的房子也疏散得要命,大小不一,高矮不一,就像山羊拉在路上的屎。
唉!一千二百平方公里区域,本来三万人口的镇,随着不断外迁移外地,到现在仅有一万多人口了,更不要说全镇的生产值,一提起,做为镇里领导的,唯有汗颜。
镇府也是唯有区域大,里面除了一栋三层办公楼,之外的八座房子都是一层平房,镇委书记镇长也是住在这些平房里,没法哟,经济上不去,拿什么建房?
再说了,现实的经济上不去,即便住在楼房里心也不安!汪书记还真曾多次这样说过。
那吉经济上不去,汪书记觉得是对工作的否定,更是最大耻辱,她对下面干部施加压力,要他们想方设法把当地资源盘活,力图改善那吉,可是费尽了心机,经济就是一直上不去,最后还是她头痛的根!
下午二点半,汪晴正要从办公室出来,要走向停车处,忽然看到一辆满身泥巴的大奔,她心里一惊,这种状况的豪车,想必是从泥坑里掏出来的吧?可是能够正常运行也算是九死一生了!
因为是一身泥巴的大奔豪车,镇府里能见,即便听到风声的干部们都会朝着大奔方向望去,甚至走近过去。
因为李冰雪眼尖,加上她认识汪晴,所以她朝着盯望车的多人中一指说:“汪书记她就在眼前!”
汪晴眼里的掉坑大奔刚停下,车上马上走出几个人,而且郑东山放开了喉咙大叫——
“汪书记!你看到了吧!可怜,可怜我们吧!”
可是,虽然大奔是满身泥巴,可是车上任何一个,除了他郑东山外个个是衣冠楚楚呢,可怜的,唯有这台几百万的豪车吧?
汪晴不是哪种狼心狗肺的人,她听到郑东山的可怜呼叫,还是走近过去,带头诧异问道:“哦哦,你们这是怎么啦?”
郑东山摇摇头一脸不高兴说:“汪书记,忘记了几天前暴露中我向镇办汇报,是我们山塘村一段路因为山体滑坡堵塞了路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