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业听到女儿的说话,眼睛瞪大得牛眼样望向她说:“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要为李儒生那个蠢蛋说话,他有什么能力为我呢?”
陈茵茵怕她爸爸再次激动,她想到,昨晚的状况一定需要压制在萌芽状态之中!
“哦哦,爸爸你对,你对!”陈茵茵望着父亲的眼光赶紧说着,“哪二姐呢,我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哦。”
陈苗青理解妹妹的用意,没有再说而朝妹妹挤弄着眼。杨梅花当然担心得不得了,她见识了昨晚的情况,所以万分盼望那种状况不能再现。
“本来是嘛,你们没有听到何总昨晚说了么?他给葡萄糖我吃了才起作用!”陈守业听到茵茵的说话,虽然心情平静了不少,但还再说道。
何志坚这个混蛋!陈茵茵双脚一蹭地,免不了心里在诅咒,她真不明白他当时这种弄虚作假,用意究竟是什么?
就因为他这种弄虚作假,让父亲的理据、推论、判断更有了一层镀铜甚至镀金的保障啊!
“哦哦爸爸,现在我们说关于你的病好么?”陈茵茵压制着内心的怨气,还是好声好气问道。
杨梅花按着衣角的手停顿下来,说:“守业呀,你看看几个女儿多紧张你的病情嘛,三个都丢下了工作急着找回来啦,还有茵茵集团老总都来了呢。”
陈守业的眼光一下盯着老婆问道:“呵呵,我离开江海那时留在家里一张条子呢?你没有看到?还是你看到没有告诉几个女儿!谁叫你们追了回来呢?”
“我已经很明确说了,儿子一天未成婚,休想我换骨髓哦!”
杨梅花虽然在江海的家里看到了老公圧在桌面上的条子,可是现在听到他照本大声说出来,她还是不免原地一阵颤抖,需要一会才平静下来。
也同样受到惊吓的陈茵红,可是因为惊吓才来了勇气,说:“爸爸,那我们几姐妹要在家里陪伴着你,不要去上班啦?”
“喔!我要阻止你们上班么?”陈守业望着几位女儿手连连挥动着,“我没有想着你们陪着,更不想你们耽误了工作,所以快,你们快回去!回去江海上班!”
杨梅花抓着衣角的手终于用尽了力抓一下说:“守业哦,如果你不去接受治疗,几个女儿哪能安心工作呢?”
“对啊爸爸,你就可怜可怜妈妈,还有我们几个女儿吧?”陈茵红带着哭腔说道。
“爸爸,如果你不去治疗令我们担心要回来跑,真不知我这个工厂主管要管什么了!特别茵茵这个老总更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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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的陈家会议,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陈茵茵忽然站了起来说:
“看来我们的家庭会议还未有效果,现在先到滑坡点看看吧,我们陈家不能没有一个参加义务劳动啊!”
陈守业想回驳说:谁敢说我陈家没有谁个参加义务劳动,何总开着大奔不是代表着陈家么?可是他话未出口,儿子匆匆进门来。
“啊啊!什么事呢?”面向大门口的陈守业看到匆忙进来的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边站起边开口问道。
陈海涛进门站定,伸颈弯腰呼吸一阵才说:“爸妈,刚才冰雪跟我讲了一句话是,如果他哥结婚了,同时我学着他哥在村里做实事,会考虑跟我相处。”
陈守业身体原地颤动一下说:“好啊!我就说冰雪变了嘛!可是,他哥一事无成的,又有谁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呢?”
陈海涛却摇摇头说:“爸爸你没有回来好多年啦,人家儒生哥早就带领村里乡亲在搞大事业呢,知道么?村后山一片绿林,让人看着就佩服啦。”
“再一个,现在想要儒生哥结婚,应该像我惦记着冰雪一样,他不是曾经追求过大姐么?只有大姐答应了人家,他不是结婚了吗?”
本来满心欢喜的陈守业听到儿子再提旧事,他的眼光脸色一下变迁了,说“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