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对李家冷淡,陈守业从来看不起他李儒生,所以虽然很奢望现在这样保持,但也怕现在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
“好啦!已经太夜啦,你们需要休息了,特别是叔叔他最需要休息呢,再说我明天还要带队清理滑坡的土方呢。”李儒生说着,轻轻推开了陈茵茵。
“儒生哥!”陈茵茵望着推开了自己就匆匆离开的李儒生,忽然大呼起来,可是想去追赶,却听到父亲在叫唤。
陈茵茵无奈走近父亲身边,忽然听到这样的声音:“喔!茵茵你刚才在叫李儒生么?他怎么会在我屋里来了呢?奇怪啊!”
陈茵茵忽然大惊失色,陈海涛、杨梅花,即便是何志坚也大为惊愕。
李儒生是你陈守业的救命恩人啊!难道你毫无觉察么?
“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说话错了么?”陈守业发现眼前一个二个神情不对,就爬起坐在床上,朝着一个个的脸上看去。
“唉!难道还是好心没有好报么?”杨梅花叹息一声,然后再说,“如果不是李儒生,真不知你能不能醒过来呢。”
陈守业盯着老婆杨梅花问:“怎么说?您在说什么呢?怎么不是李儒生,我就不能醒啦?”
杨梅花唉一声抓起陈守业的一边手说:“你小心看看,或者上面还残留着什么呢?刚才儒生给你涂药真的一点感觉不到么?”
想想,陈守业睁开眼之前似乎听到了声音:好了!太好了。
再想想,却是之前他跟海涛坐在床上,看到站在门口的妻子、女儿、何志坚,他是看到何志坚的手抓着女儿,就忽然火气攻心了。
在陈守业的脑子里,儿子一天未结婚,下面几个女儿都别想谈婚论嫁,你何志坚抓住女儿的手,是不是要破坏陈家一向的规矩,在向我陈守业宣战?
因为何志坚知道陈守业所以昏迷的因由,所以他站在床边也与陈茵茵保持了距离,当看到陈守业的眼光望向自己,还有意倒退半步,与陈茵茵的距离再度拉开点点。
“何总,你听我说说好么?我家茵茵美丽,聪明,善良,人品是没得说的,她是男人喜欢的对象,你早就是其中一个吧?”
何志坚听到陈守业的说话,心里更加紧张,站着就像臣子面对皇上一样,毕恭毕敬,不忘点头而已。
“何总你听好了,你可以对我家茵茵有意,但是不能在我儿子婚前做出任何超前事情,违背我们陈家的规矩,知道我们会不允许的!”
何志坚点着头应道:“知道,知道!叔叔与茵茵一起工作多年了,从未有曾拉过手之类的,今天是我紧张茵茵,所以做错了事。”
呵呵,一个指挥多家公司、工厂的总裁,眼下就像奴才一样接受一个老人的教诲,陈茵茵看着,听着,真有点想笑。
杨梅花不想听老公的胡说八道,但是她又很想老公平平安安,所以想想就对陈守业问道:“你饿了吧?想吃粥还是粉面呢?”
陈守业按一下肚子,没有饿的感觉,所以手朝着杨梅花一挥说:“你知道我饭了么?你要是想吃什么就随便好了,爱煮什么就什么去吧!”
对老婆家的平尊重还加以训斥,这是陈守业喝水吃饭那样的习惯,而杨梅花就像麻木了一样,不改依然对老公逆来顺受。
可是做子女的最不愿意看到父亲这样对待母亲,所以陈茵茵一步向前抚摸一下母亲,然后才去抚摸一下父亲双手。
“爸爸你现在真没有什么感觉吗?比如不舒服这种情况。”
陈守业盯着女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说:“呵呵,没有什么并不舒服的感觉呀,如果有,只是有从前没有的舒适感觉!”
哎呀!这个陈守业真会耍花招!杨梅花正在往外走出准备去做点食的,听到陈守业的“但是”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他。
“这就好嘛。”陈茵茵听到父亲这样说,还是感到欣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