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来吃了一口,确实不太行。
“合着从前我来的时候你伺候的如此周到是因为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可够能装的。”盛澈喝着茶水,睨了宋夕潮一眼。
想到那时候宋夕潮心里就犯苦,像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日子一样。
“我能怎么着,违抗圣旨不成?”说着又往盛澈盏子里续了点茶水:“我想着你早该看出来的,我这小小的史历馆哪里来的贡茶和那么好的点心,可是挡不住姑奶奶您心大呀,吃了喝了的就是猜不到,那我总不好多嘴,这可是要命的事。”
“奥,现在算是苦尽甘来了,司纂学士。”
说着二人碰了碰盏子。
“托小盛子你的福。”宋夕潮说着说着感叹不已:“谁能想到闯进馆里偷看禁书的小太监是大名鼎鼎的皇贵妃娘娘哪,你失宠那段日子把我给愁的,翻遍了史历馆关于内帏的记载想给你支招,转头你就复宠了。”
“那时我还没与陛下……”话至一半,盛澈顿了顿,贼兮兮的问:“你是这想帮我支招还是想偷看内帏史料啊?”
听闻此言,宋夕潮脸色甚是斑斓:“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我自然一心想帮你了。”
“那先帝爷的内帏事精彩不精彩?”盛澈手肘抵桌,凑过去压低声音问道。
这边宋夕潮张张嘴刚想透露两句,恍然想起置喙皇室实属大逆不道,更何况是先帝爷的秘闻,赶忙装聋作哑了起来。
瞧那模样,盛澈闹不准他是不敢说还是不好意思说,循循善诱道:“要不你给我讲一讲先帝最宠哪个妃子?
这个宋夕潮倒是不藏着掖着:“自然是孝贤皇后了,先皇后可是东元第一美人呐!”
盛澈不尽嗤之以鼻。
先皇后是如何撒手人寰的她也算是知晓几分,再倾国绝艳的美人儿总有看腻的一天,待孝贤皇后离世之后,先帝可没少封妃纳嫔,也不怪赵倾城提起这些事便心有怨怼。
“除了先皇后哪?”
“那便是颜妃娘娘了。”宋夕潮对这些个史记了如指掌:“那位颜妃娘娘是与如今的太后娘娘同年入的宫,当年那叫一个得宠,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差点过到颜妃娘娘名下。”
“还有这事?”盛澈听的入迷:“那怎么又让小太后养了哪?
。”
“因为当时颜妃娘娘有了身孕,先帝爷怕陛下受委屈便还是给太后娘娘养了,毕竟是陛下的亲姨母。”
盛澈听着这话忽然察觉出不对劲:“陛下后面再无兄弟姐妹了,那颜妃娘娘的孩子哪?”
“胎死腹中了。”那几年的记载宋夕潮抄录修复过,记得尤为清楚:“八个月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忽然就没了动静,是个男胎,后来又有过两回身孕都没保住,颜妃娘娘为此伤心过度没过多久就病死了。”
宋夕潮说着还隐晦的添了几句:“自那后,先帝爷再无后嗣诞生,陛下便也是这宫里最小的皇子了。”
盛澈这边没听出话里的意思,还在那瞎琢磨:“是不是先帝纵欲过度再加上年老,不太行了。”
宋夕潮一时间结巴了:“女子……女子家家怎得能光天化日说这些个混话呐。”
盛澈不以为然:“你跟我在这装什么正人君子,春宫图不是你给我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没成亲哪吧。”
话至此处,她闲来无事准备逗一逗眼前脸红脖子粗的书生。
“你不会到这岁数还是个雏儿吧?”
宋夕潮顿时僵成了一块通红的烙铁,梗着脖子不说话。
盛澈只是随口一说。
这宋夕潮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若是因考取功名没来得及娶妻生子还情有可原,但乐子总该是找过了吧,连门外的守卫都晓得去逛花楼。
只不过看到他有些怪异的反应之后,盛澈一时间吃不准了。
“你还真是个雏儿啊!”惊讶的声音大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