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一个人拿他是问。
而且令他大军再次出兵之前呈上来,大概柏常安不眠不休也得忙上五六日。
那边旨意颁完,君臣二人又耳语了几句后凌与枫自行退了下去,恰巧盛澈刚好换了套干净的衣衫从屏风后出来。
“你这醋性实在大了些,我在他眼里可是个男人。”
赵倾城不言语,从怀里拿出绢帕在铜盆里沾了水,将盛澈拉到腿上坐着,拽出她的腕子闷头一阵擦拭,半晌才阴郁开口:“这小子在上京名声在外。”
“名声在外?”盛澈顿时来了兴致:“他看着斯斯文文没个心计的模样还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名声?”
赵倾城上上下下打量怀里束着高鬓发髻未施粉黛的人,就越发觉得柏常安心术不正:“他男女不忌,光是临安侯府的外宅里便养了四五个娈宠,你是男是女对他有何分别!”
少见赵倾城如此的神色外露,自打互通了心意之后这家伙简直是变本加厉的拈酸吃醋,杨觞见不得,柏常安碰不得,再如此纵容下去,许是往后和凌与枫说话也得隔着个帘子了。
她将手腕从他手里救出来,正经道:“我扔在芜山军营的包袱可有找到?”
赵倾城顿了顿,懵怔道:“已经命人拿来了,此刻就要?”
“嗯,现在就要。”盛澈直接往旁边挪了挪,坐在软垫上等着她的包袱。
赵倾城不明所以的起身从军案后面将一个烟褐色的锦布包袱拿到软塌上,低头看着盛澈在那拆包袱。
那包袱一敞开,一堆瓶瓶罐罐下那本靛蓝色的书册尤为显眼,他很是不自在的将目光别到一侧。
“知道我为什么下定决心来找你吗?”盛澈抬起头,很是期待的问道。
此番定要彻底将这陈年醋坛敲打明白,免得日后自己身边连只公蚊子都见不到。
“嗯,你说过了,在宫里晓得了我将崔芸惜的死揽在了自己身上的事,还与冯和槿察觉上京可能有人通敌。”不知为何赵倾城忽然间沉闷了些,别扭道:“我明白你是为了这些才来西北的。”
“你哪明白了?”盛澈气得将包袱最下面压着的《明孝宗传》拽出来扔进他怀里:“芜央城一战我捡回一条命,醒来之后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赵倾城不知所措,以为她反悔了,上前将人一把抱住:“我听进去了……我全都答应你!”
盛澈瞧了一眼掉在地上的书册,认真道:“我看完这书之后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了许多的事,有从前的也有以后的。”
说着从那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反手掰正赵倾城的脑袋,迫使他看着自己:“梦里桩桩件件都有你,醒来之后我就觉得我可能要完了。”
赵倾城呼吸断续了片刻,眸色粼粼的盯着她,听她接下来说的话。
“许是太过喜欢你了,所以梦里都是你,既然梦里都是你,那我还怎么舍得离开哪,不是为了还债,也不是因为觉得亏欠你太多,更不是惧怕你的身份,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既然你许给我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定然也会投桃报李的,你从前妃嫔成群,我从前声名放浪,算是扯平了,往后我也只有你一人,你可安心些?”
盛澈言辞恳切真情流露的说了一堆的话,可赵倾城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不信我说的?”她见面前的人还是没动静,置气一般将手垂了下去,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书册。
“不信算了,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说些甜言蜜语,没想到竟是这……”
话音才半,她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腾了空。
赵倾城拦腰将人捞起往屏风后走,盛澈急道:“我还没用晚膳哪。”
这边她身子才挨着寝榻,他便整个压了上来,宽大的身躯好似一张铺天盖地的网让她无法逃脱,声色暗哑的要凑近了才能听的清。
“我赵倾城在此立誓,从今以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