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软乎了。”
晏时荣听了个似懂非懂:“你具体说说。”
心宝迟疑了一下:“那我要不要叫徐大人回来?”
晏时荣:“……”
他无语的道:“求求你了,现在就说吧!别管流程了!”
心宝道:“可是前三天他什么活儿也没干,心宝总觉得有点亏。”
晏时荣扶额:“看在他美色的份上,就让他占三天的便宜吧!!”
那好吧,心宝就在空间里头,现剪了一撮兔毛出来,然后两人合力搓成线。
二哥哥手巧的很,很快就搓了起来,然后心宝叫人拿了两根烤肉用的竹签子过来,笨手笨脚的教他们。
签子一根老长,心宝拿着,拨拉不开一样,看的晏时荣胆战心惊:“算了算了,我来吧,你说就行。”
心宝道:“可是心宝不会说……”
晏时荣道:“那你扶着我手。”
本来就不大会,只能跟着感觉走,心宝坐在他对面瞅了瞅,怎么也找不着感觉,于是绕到他后头。
但是晏时荣再瘦也是个半大人了,心宝左伸头右伸头,顾了这边,就顾不了那边,怎么也没办法同时看。
她索性站起来,整个人往他身上一罩,小肚子压着他脑袋,猴子捞月亮一样伸出小手手……分别按住了他两只手。
晏青山默默起身,拽住了闺女的小腿腿。
晏时荣被她压着脑袋,按着手,艰难的撑着,然后心宝终于找着了感觉,打出了一针平针。
晏时荣毕竟干过针线活儿,动作很利索的嗖嗖嗖打了一小排,然后心宝又教他打了反针。
然后心宝不好意思的道:“心宝只会这两种。”
“够了,”晏时荣道:“你要是会十种我就累死了。”
心宝撑着他两只手,就想退回去,晏青山直接把她抱了下来。
晏时荣舒展了一下身体,又打了几针,很快打出来一小截。
虽然只有一小截,但是已经能看出来了,明霈帝也看了看,道:“可以,挺简单的,摸着也不错。”
晏时荣道:“其实若在家中做,里头可以放一根棉线,然后一边织,一边把兔毛、羊毛掺进去,坐在暖炕上就能做。”
心宝被他的脑袋硌的肚子都疼了,拉过耶耶的大手给揉着,一边反对:“这样不好。”
“为何不好?”
心宝道:“因为如果只用兔毛,就会有弹性,弹性会很大,一拉很长,穿上会很舒服,如果中间加棉线,那弹性就很小,就不舒服了。”
晏时荣沉吟:“也是。”
他抓着起身:“我叫八叔找人试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