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的话,便说道:“当时我们的人抓他的时候,一个小兄弟没留神把他腿给踢折了。”
沈懿勾了下唇,淡淡:“好,替我谢谢你那位小兄弟。”
该汇报的事情都汇报的差不多,李敢没多耽搁,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有几天就该带着人马动身回汴京了。
他这一行的任务是护送柳苏苏安全抵达西北边境,把她平安送到沈懿手中。
折腾了一个多月,现在好歹是送到了,他也该回汴京复命了。
李敢抬起头,看着边境黑压压的天空,以及举着火把仍然在操练的将士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如果有的选,他还是宁愿留在这里,而不是回到汴京去。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他淡淡叹息一声,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身旁传来熟悉的女声:“李将军,你在念什么呢,真好听?”
柳苏苏在帐篷里休息,天冬和茯苓无事可做。
茯苓是个喜静的,来了陌生的地方宁愿在帐篷里待着也不愿四处瞎溜达。
可天冬不一样,她头回来兵营里,满眼都是好奇,一会儿这里看看一会儿那里瞧瞧。
这会儿是刚从伙房出来,正好看见月下吟诗的李敢。
李敢不答她话,而是对她道:“兵营里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孩儿不要乱跑。”
天冬瘪瘪嘴,不太服气:“你们男人能去得,我怎么去不得啦。”
可能是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二人熟悉了,她和李敢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客气,甚至有一点小撒娇的口吻。
一听就知道是孩子气的话,李敢无奈的摇摇头,低下头对她道:“不是不让你去,但是男人和男人不一样,谁知道别人心里有没有什么坏心思,所以你不要和谁都说话,很不安全。”
满是年轻小伙子的地方,突然来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谁知道他们精虫上脑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李敢不怀疑将士们的忠诚,但是他怀疑男人的劣根性。
天冬听得稀里糊涂,就明白一句男人和男人不一样。
她歪了歪脑袋,问他:“那李将军,你是好男人嘛,我可以跟你说话吗?”
李敢被她孩子气的话逗得哭笑不得。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我是好男人,你可以相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