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开车去食堂库房抢,你们认为可能吗?我们厂可是上万人的大厂,哪怕一人吐一上唾沫腥子,都能淹死我。”
“若是说我用了厂是公家的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我每次采购食材,都是得把食材先入库,再凭采购单去李主任那儿签了字之后,才能到财务那里领到钱,再去付采购食材的钱的。”
“我说的这个,你们甭用去问李主任,只要你们随便去一厂一问都是这样的,这是每个厂的财务管理制度,没人敢造假的。”
许大茂却是气极地道:“那你今天不是已经请全院的人吃了吗?”
何雨柱却是又笑着道:“许大茂!谁告诉你我请全大院的人吃席了,我有告诉过你,有请过你吗?”
“怎么不说话了,我并没有吧!”
“现在就凭着街道办的同志说说,我妹妹今天的大喜之日,我家也就只有我兄妹俩。”
“我与我妹妹俩,拿出我们所有钱,来办一桌请我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大妈过来吃一顿,送我妹妹出阁,难道不行吗?”
“你别说于海棠,不信你问,我有请过她吗?”
“于海棠是暂住在我妹妹那儿,你说我们在吃饭,能不叫她吗?”
“至于李主任与厂领导,我就不说了,你们可以自己问。”
何雨柱说到这是,又问起街道办的人来。
“同志们!你们也是应该会认识聋老太太,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吧!”
“孤寡老人五保护,你说我该不该叫?”
“不有一大爷、一大妈的这个特殊情况,先别说他们是从小怎么照顾我和我妹妹的,你们就说我是该请还是不该请吧!”
街道办的几人也是连连点:“应该!应该的。”
这时的聋老太太也是终于又说了话。
“我孙子,好人,好人。”
“不象许大茂,要是在战乱年代,一准就是个汉奸。”
现的大家不仅是已被何雨柱给说服说晕了,还是根本插不上话。
若不是何雨柱有问他们谁,谁都没有能说话的机会似的,只能当一个听众。
这时的何雨柱却是又道:“那好,我家的酒席之事,该是说清了吧!现在该说大院里,其他人家吃饭之事了。”
“其实光说没用,还是请街道办的同志们,先过来仔细地看看我家的菜后,再去看院子其他人户的菜。”
“到时,甭用我说,你们一看就全明白了。”
何雨柱又对李主任与其他两位厂领导道:“李主任、厂领导,也请你们一起过去看看。”
现在的李主任,以及两个厂领导,虽然知道,今天就是何雨柱在请全院的人吃席,但现在他们又哪还敢不顺着何雨柱的来。
不然,他们也就真的到头了。
现在别说是三位厂领导,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被何雨柱的歪门邪论,都彻底震惊、震晕。
而此时的许大茂,更是连发火都发不出来,只能凭由何雨柱在说。
李主任也是点头道:“那好,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公道自在人心,一切就用事实来说话。”
何雨柱又道:“那我们就先去刘组长家吧!”
“刘组长不但是我们厂纠察组的组长,而且还是我们大院现在唯一能管事的大爷。”
“在看完他们家后,他今个也必须得在场的。”
整个大院的人,虽是都是猛吃猛喝,但也是在等163着何雨柱,何雨柱没去,他们可不敢下席。
并且,桌上的每一盘菜都不能全吃光。
这是昨晚,何雨柱就已交待给了刘海中的任务。
有刘海中出面下指令,也是没有敢不从、不听的。
就在大家都准备去刘海中家时,何雨柱的那个警察妹夫,却是道:“我也一起去看看。”
何雨柱当然也是早就知道,他这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