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晕了更好,倒方便他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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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过后,一道惊天动地的哭声从鄂国公府的帐内传出来。
鄂国公府大房夫人,也就是公孙玥的母亲,抱着昏过去的女儿心疼不已,同时,气得大骂广阳侯府。
“夫人,杨公子还跪在外头,可要......”
“让他跪着!他竟敢这般对待我女儿,我要让他偿命!”
话是这么说,但广阳侯府也不是吃素的,尤其还有个护犊子的齐王府世子妃在,她二话不说就亲自过来领自家弟弟回去。
秋猎闹出这么件事来,令人匪夷所思。
广阳侯府的那个纨绔和鄂国公府的姑娘?
“听说侍卫们发现的时候,公孙姑娘衣衫不整地靠在杨公子怀中。”
“啧啧....这要如何收场?”
“鄂国公府和广阳侯府都是上京有头有脸的人家,这要闹起来恐怕不得了。”
“估计闹不成。”
“何以见得?”
“鄂国公是何人?向来会审时度势,以其结仇倒不如结门欢喜亲家。”
果然,不论大房夫人如何哭闹,事情依旧在鄂国公的拍板下一锤定音。当日傍晚,圣上就给两家下了赐婚圣旨。
因此,当公孙玥昏昏沉沉醒来时,得知自己被赐婚给杨盛安,眼一闭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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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国公府和广阳侯府的事在秋猎上闹了点水花后就快速平息,毕竟此次秋猎重点在景王,谁也不会这时候没眼色喧宾夺主。
次日,鄂国公府的女眷便提前回了京城,接着过了六日,圣上也带着众人回了宫。
秋猎勉强算是在一片祥和热闹中结束。
回京后的诸位官员开始纷纷投入进忙碌的朝堂生活中,萧殷也如此,只在家中歇息半日就又开始去翰林院上职。
今日,由于事情比较多,萧殷下职迟了些,出官署时,天边都已经弥漫了一层红霞。
“公子,”随从在一旁禀报道:“宋姑娘派人来说给您准备了晚饭,您可要现在过去?”
听闻此,萧殷面上的疲倦散了些许,眉宇间露出些愉悦。
他点点头,翻身上马:“这就过去。”
但才走到路口,就见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是鄂国公府的马车。
公孙玥拉开车门,就这么缱绻且愣怔地瞧他。
几日不见,公孙玥憔悴得像换了个人。她看见萧殷,面色的神色从落寞变成凄然,随即哀哀戚戚地哭起来。
“萧公子,我的事你恐怕也听说了。”
“公孙姑娘有何事?”萧殷面无表情问。
“我今日来是想求你一件事。”公孙玥哭了会后擦干眼泪,楚楚可怜道:“求萧公子娶我。”
萧殷凝噎愕然。
“你听我说,”公孙玥着急道:“我这是不得已的法子了,我不想嫁给那个畜生,我只想嫁给萧公子,我也不会再跟宋盈作对了,你若是还想娶她就娶,我给你当平妻可好?只要你同意,我就去跟祖父说,祖父很欣赏你,他一定会乐意成全的。”
“还有....”生怕他拒绝,公孙玥又继续道:“我已跟母亲商量过,若是你同意,无论你提何样的要求都会满足你,你想要金银财帛都依你,你想要高官厚禄都应你。”
“我也不跟宋盈争宠,也不求你对我如何,只要你娶我,权势地位唾手可得。萧公子,你觉得如何?”
萧殷面色从愕然渐渐变得冷淡,冷得像冬日湖面结的冰。
目光也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和不屑。
这种鄙夷刺痛了公孙玥的心,她又呜呜咽咽哭起来,眼见萧殷无动于衷打马要走,她赶紧阻止。
“萧公子且慢!”
公孙玥提裙摆下马车,缓缓走近:“我有一事不明白,后来我找人查过,花豹上分明有一支箭是你的,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