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
节目这般一个一个的彩排着。
你方唱罢我登场,争奇斗艳,莺莺燕燕的基本还在顺利!
到了下半晌,就都排演一边,累了,乏了,冷了,便被安排在了后台休息,一个个的火炉,点心,都安排好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些角们。
但这么大的晚会,总是要有人耍大牌的,千金一笑楼的姑娘们迟迟未倒,这样李唐有些措手不及。
主要是天色已经渐暗,在晚下去,就不好排练了。
其他等待的清官人们不免也有些不悦,“火焰山的梅大家和丹青画舫的米大家可都早早如约来了,也都上台排练过了,哼,千金一笑楼多什么啊,阮阿蛮,太会装腔作势了。”
“没错,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就差她了,真是脸皮厚。”
“她不来,咱们怎么排第二遍啊。”
声音越来越多。
李唐心中自是同样不悦,阮阿蛮啊阮阿蛮,你真是耍大牌耍到了姥姥家了,关键时刻,气死个人啊。
此刻,距离戌时只有不到一个时辰了。
冬季天黑的早,天已经擦黑了。
外面的观众围也越来越多,都在嚷嚷这进来呢,“开门啊,赶紧开门啊。”
“这天都擦黑了,还不让进,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在不让进,我们可要拆门了。”
此刻,有票的,没票的,有想浑水摸鱼的,有就是来凑热闹的,反正都在那热火朝天的嚷嚷声不断,“开门啊,他奶奶的,赶紧开门啊。”
声音一浪接过一浪,恨不得这就去踹门、推门,情况快控制不住了。
公孙羊喊了大半天了,嗓子都哑了,此时累的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跑过来说呢,“乔帮主,在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外面的人都快把门拆了,院墙的其他地方,也有人探着脖子看呢,我实在快挡不住了。”
李唐眉头一紧,来回看着也深知不好再等了,便问道:“秦王什么时候来啊。”
“大人物自然得最后了,哎,具体还不知道啊,说是戌时,恐怕戌时应该能到吧。”
公孙羊挠头叹气,嘴唇都又渴又累的干裂了。
李唐是留了后门的,就道:“老羊,辛苦你一下,你从后门去,先去叫阮阿蛮,在派人去通知一下秦王,让他老人家派些兵来,提前把秩序搞好,别一会儿真把院门都拆了。”
“是。”
公孙羊拔腿就往外跑
结果这时,外面一片哗然,呼喊声响起,“哎呀,千金一笑楼的姑娘们终于来了,哈哈,今天可都打扮的真漂亮啊。”
“是啊,阮大家,今晚我可是特意为您来的。”
“您可一定要好好表演,夺魁啊。”
“让让,让让。”
呼喊声没停止。
所幸,秩序还没完全被搞乱,让出来一条路,千金一笑楼的姑娘们,姗姗来迟,一个个自是梳妆打扮好了。
如仙女下凡一般,簇拥着阮阿蛮进入大门,到了李唐面前。
李唐咬牙不悦的冷眼瞧着阮阿蛮,自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冷言冷语的哼道:“你还知道排练啊,这天都快黑了,想耍大牌,你也不选选时间?!大家都等你了,你有本事别来啊。”
“奴家已练好,排练不排练,已经没必要了,何必如此奚落与我。”
阮阿蛮一系白衣,雪白如纸,头上身上也未带任何首饰,妆容也略淡,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素描朝天,很符合她要表演的节目。
李唐恨恨的说道:“我要是总体效果,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哼,给我赶紧上台排练,我要为整个公益晚会负责。”
“啪!”的一拍桌子。
“噗嗤!”一声,旁边一清官人刚好经过,还不忍笑了。
阮阿蛮自觉脸上无光,踩着三寸金莲,凑到李唐身边,柳眉紧皱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