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响亮的名字在森林里响起,“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嘭!”的一声。
开山斧重重的砍在了松柏树上,寒光夺目。
一个身穿白袍的挺拔男子,大马金刀的站在了松柏树下,直愣愣的扶着开山斧,继续嚷嚷道:“男人左边,女人站右边,不男不女,给我站中间。”
“······”
一瞬间,全场寂静,都傻了,一脸懵逼。
“马匪?!”
“劫道的?!”
这些马匪你看我,我看你的,反映了一下,看对方只有一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鲁班面前你耍大斧,孔子面前你卖字画啊,他奶奶的,我他妈的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来劫马匪的。”
“你一个人,劫我们这么多人,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吧。”
一个个捧腹哈哈大笑不止。
这一刻,寒气甚至都消散了几分。
李唐退去了新郎红袍,此时穿着里面白色的衬衣,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噌!”的一声,将开山斧拔出来,抗在肩膀上,咬牙挺着的喊道:“我劫的就是你们,哼,你们以为就我一个人?草,周围全是我的人,谁动,谁就得死。”
马匪们不笨,哈哈大笑,“吹牛逼你也不选选对象,这地方已经进入我们牛首山的地盘,就我们一伙马匪,哪有其他人,给我去死吧。”
带头的马匪,骑着马“驾!”的一声,提着一把刀,就冲了过来,杀气阵阵的向着李唐的面门,就准备一刀砍下。
一些齐王府的人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了,觉得必然是血溅五步的下场。
刀的寒光,灼热眼球。
但就在这时。
李唐不紧不慢的举起手中的手弩,冷静的瞄准之后,一扣动扳机,“嗖!”的一声,一只弩箭直接射中了对面的面门。
“啊!”的一声,惨叫。
对方在距离他只有三米距离时,应声栽倒。
月光下,一滩血渗透了积雪,带头的马匪,倒在了血泊之中,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一刻。
李唐并没有停下,发狠的轮起开山斧,“吭!”的一刀,将懵逼的战马,齐头砍断,一刀斩杀,血液如喷泉般喷溅的到处都是,如天女散花。
这一带的积雪,在月光的照射下,都变成了血色。
李唐战与其中,踩着马头,大声喊道:“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坐号威虎山小红袍,来时一身白衣,事后必然一身血衣,谁还赶来。”
这一下。
全傻眼了。
这些马匪虽说都是团伙里最底层的,但也都是见过大阵仗的,却没见过这么猛的,一个个直咽口水。
但总有不要命的,一个魁梧汉子轮起手中狼牙棒就冲了过去,还呼喊呢,“我就不信了,这周围还有人。”
“嗖!”的一弩箭再次射了过去。
李唐抬手瞄准一气呵成,直接就给杀了,同样射中面门,应声倒地,血瞬间流了一地,雪都融化了,震慑了在场所有人。
马匪们颤抖了,惧怕了,看了看自己的武器,怕下一个射中的就是自己,立刻丢掉了自己的武器,缩手缩脚的呼喊道:“当家的,我们投降,我们认输。”
“对,我们不打了。”
马匪间互相征伐,互相杀戮,是很正常的,这牛首山也是一次次火并,一次次互相吞并状态中崛起的。
他们认为这次只不过又要换一个老大而已,没多想,全都丢掉了武器,惧怕了对方手上的弩箭和那巨大的开山斧。也是冻的实在受不了了,浑身坚硬,动都懒得动,更别提打架了,看着周围感觉真有可能还有其他敌人,所幸就顺坡下驴,没再打。
大不了跟着他混。
这些马匪嘴角甚至露着笑意,乐呵呵的一脸讨好。
李唐知道此点,才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