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鹅毛大雪洒落身上。
“她应该就是我那个未拜堂成亲的媳妇,齐王府郡主,项静了吧?!”
李唐直勾勾的看了过去,感觉是了。
此时此刻,李唐同样身着红袍,腰间记着红腰带,只不过他是入赘,带红盖头的是他,而作为娶自己入门的项静,只需带面纱就好。
项静?!陷阱?!
没错了,这就是陷阱啊。
“跪下。”
红色铠甲士兵的长矛此刻对准了李唐,虎目圆瞪,咬牙切齿,下一刻就好像要刺下来一般。
“此子还没和静郡主拜堂,不算是齐王府的人,还是放了吧。”
一个负责抄家的千总提着刀,凑到老太监耳边细语了几句。
老太监早有耳闻,就准备卖个面子,放李唐一马。
结果,就在这时。
“哗啦啦!”又一大队人马杀了进来,这群士兵穿着黑色铠甲,手里均是长刀,一个个杀气更胜。
“圣上有命,只要是齐王府的人,谁都不能放,就算还没拜堂成亲,入了齐王府,就也算是齐王府的人了,一并给我抓起来。”
黑色铠甲士兵瞬间将李唐擒拿。
而呼喊出这句话的人。
正是当朝丞相李林甫本人了。
他一脸正色,昂首挺胸而入,头戴乌纱帽,身穿相爷官袍,四方方的脸庞,看都不看李唐一眼。
因为他很清楚,这根本不是自己儿子,只是和他儿子有几分相似的卖身奴仆而已,此时情况太乱,多数人还被蒙在鼓里呢。
老太监明显一愣,凑到李林甫耳边细语,“相爷,这可是······”
李林甫哈哈大笑,朗声解释,“刘总管,你大可放心,我早就看穿了这项涛的狼子野心,怎可能将我儿子入赘到他家。哈哈,这只是我家的卖身奴仆而已,也只有我家的卖身奴仆,才配的上项涛的这个残废闺女,所以此子和我丞相府早已没了关系,他就是入赘到齐王府的罪犯,一并带走吧。”
老太监瞬间明白过来,竖起了大拇指,“相爷,高,您实在是高啊。”
“哈哈。”
李林甫志得意满,放声大笑。
“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我你吗的,我李唐这辈子和你们不死不修。”
李唐这一刻所有的希望没了,被十几个士兵一起出手,锁的严严实实的,推到了所谓的静郡主身边,手上、脚上都戴上了重重镣铐。
他纵然是特种部队的教官也逃不掉了。
他也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静郡主从小就有腿疾,无法走路,一直是做轮椅的,也这才有了李林甫儿子入赘冲喜一事。
“怪不得啊。”
但知道这些已经晚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李唐晃了晃脑袋,也没去看这个未拜堂的媳妇,而是努力的在让自己的记忆恢复一些,把此时情况弄的更明白一些。
现在他记忆依然处于混乱状态,奴仆李唐的悲惨记忆和他这个穿越者神剑特种大队教官的记忆混杂的让他很不舒服,不捋顺肯定是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都先带到宗人府,等核对好人数,在交给禁军一起流放古宁塔。”
老太监呼喊了一声。
血红铠甲的士兵和后来到的那些黑色铠甲的士兵一起推搡着齐王府里上上下下二三百号人往外走。
哭喊声更加凄惨。
齐王项涛怒目圆睁的带着枷锁,从李林甫身边经过时,咬牙切齿的不忘大声咒骂呢,“都说你李林甫,口蜜腹剑,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我还不信,选你做了亲家。此刻,我才算看清楚你的嘴脸,你个王八蛋,居然敢弄个奴仆来哄骗我,还敢带人来抄我的家。好,好,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要亲手宰了你,我在怎么也是皇亲国戚,我在怎么也是和圣上一个爷爷的堂哥,你就等着吧。”
李林甫昂首捏着胡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