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点点头:“姑娘想得周全,有了这个种子,以后百姓就不会挨饿了。”
“田里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现在该忙正事了。”
刘大沉声道:“对,是该忙正事了。”
深夜,刘胜贵刚迷迷瞪瞪睡着,就听到窗外呼呼啦啦有响声,在农村经常见黄鼠狼进村里来偷东西吃,刘胜贵也以为是这些个东西。
转过身,捂住耳朵想要继续睡,可声音还是让人烦躁得不能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气的刘胜贵从床上爬起来,直接跑到院子里。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畜生在这不让我睡觉。”
“呜呜……呜呜呜……”忽然耳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哭泣声。
刘胜贵整个人僵住地定在那,浑身汗毛都炸开了。
“呜呜呜,我好惨啊,我死得好惨啊……”
耳边阵阵阴风吹过,听清耳边女人的话,他想跑,可双脚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动都不能动一下。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刘胜贵的脑地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等身后女人的手摸到他的肩膀时,他直接被吓得昏死过去……
陈水花一推门就见自己男人躺在院子里:“你个王八犊子,大清早的你躺在院子里干什么。”
被陈水花踢了一脚,刘胜贵迷迷瞪瞪醒过来,想要爬起来,却感觉身上有千斤重石一样。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浑身酸痛。
“嘶……水花你看看我肩膀这儿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咬死你活该,谁让你没事跑院子里睡觉的。”陈水花一边骂着一边粗暴地去拉扯刘胜贵的衣服。
“你个死鬼,你这肩膀怎么有女人的手印,你说你昨天晚上和哪个女人鬼混了?”
女人手印?刘胜贵头皮一麻,撒腿跑回屋子,拿着陈水花的铜镜在那照,果然肩膀上一个乌青的女人手印……
“桄榔”铜镜从手中滑落……
听到屋里有东西掉落的声音,陈水花以为男人是在和自己发脾气,气得掐腰就开始骂。
“你个王八蛋,出去和女人鬼混还有脸和老娘摔摔打打,我看你是不想过了。”
刘张氏拄着拐杖走出来:“行了行了,大清早就在那骂街,都当婆婆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收脾气。”
“当婆婆就该让人欺负啊,啊,这个家还让不让人活了,老的老的不要脸,小的小的也犯贱!”
王莲儿一脚踢开门:“小的犯贱还不是因为老的不要脸。”
“你,你骂谁呢。”
“我骂谁,谁接我话我骂谁。”
“哎哟,行了,行了,都给我闭嘴。”刘张氏的拐棍敲得梆梆响:“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哼。”
“哼。”
全家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刘胜贵变得更加沉默了,白日浑浑噩噩,晚上战战兢兢。
一连三天,刘胜贵吃不下睡不着,人一下清瘦不少。
“胜贵,胜贵!”
刘张氏敲得筷子啪啪响:“我说你倒是管管你媳妇儿,你看看天天和儿媳妇对骂像什么样子。”
“哦。”刘胜贵答应着,起身却回了自己屋子。
“宝根,你爹这几天是咋的了?”
刘宝根摇摇头,算是回答了奶奶的话。
“等会儿和你爹上山的时候,你看着点儿,我总觉得你爹这几天有些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