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显的听到莫璃咬牙齿的声音,莫璃不甘不愿的松开芸妃,站直身体,思来想去的以独孤翊的身份,确实不易闹得太僵。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我忍着那种悲痛,不能哭,不能伤心,我还不能翻脸,所以外人都觉得最近的我就是一个疯子。
其实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又有什么办法,这深宫之中,哪有一点我的容身之地,我就不明白了,桃儿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芸妃掩藏着杀机的眼神,因为莫璃这番掏心的话,当即收敛了几分,默默的收起那戒指上的暗针。
“陛下也知道这深宫的水深,可这深宫的女人,有一点你一定要知道,就是要忠心,对自己的男人忠心。
那个桃儿在宫外私会男人,陛下觉得是该杀还是等到哪一天闹的人尽皆知!”
莫璃默默攥紧了身侧的衣衫,唇瓣轻动着,迫不得已又压制了些许怒意。
“这件事就算是到此为止了,以后我的事,还劳烦芸妃不要轻易的插手,有些事情......我心中清楚的很!”
莫璃悻然的转身大步离开芸妃殿,出了芸妃殿,莫璃阴狠的扯松衣领。
“曹公公,桃儿的后事你确定安排妥当了。”
“陛下,老奴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处理妥当了。”
莫璃半路上迎面遇到了独孤隐,凑近冷冰冰的只丢给他一句话。
“你跟我过来。”
两人去往的方向,就是那日打捞桃儿的地方,避开人群,莫璃怒不可遏的扇了独孤隐一巴掌,力道不轻,那半张面具都跌落在地。
莫璃咬着牙,有意的放低声量:“你早就知道桃儿的死因吧,奈何我太愚笨,竟然现在才回过神来。”
墨璃怎么说现在也是男儿身,力道再重些,独孤隐的嘴角有丝血迹,他舌尖舔舐着,拇指漫不经心的擦拭掉。
“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璃头疼欲裂的扶额,站在岸上惋惜的望了望眼前静谧的水面。
“她那个戒指玄妙着呢,我那手是因为她没办法太张扬,才放我一马,那针眼已经有些淤青了,我却才反应过来。”
“所以我才叫你不要追究,汐玥甘愿扛下此事,对大家都好。”
莫璃喘着愤然的粗气,双手掐腰,沉重的叹息一声。
“你给我听好了,我一定会再来,不单单是因为答应过你,更是为了桃儿,这个仇......我先给她记下了。”
独孤隐:“你去找过她了?”
莫璃眼神莫名的有些许的飘忽:“嗯,不过你放心,站在独孤翊的立场,我知道分寸。”
两人之间沉寂了半刻,独孤隐有些心疼的语气,让莫璃很是吃惊。
“桃儿是你带进宫的,你现在的心里很不好受吧!”
莫璃诧异的转过头看看独孤隐,不自觉的轻皱眉头。
“你......好像跟我上次来时的态度不太一样,该不会......你真的对我动心了?”
独孤隐轻咳一声,弯下身子拾起那半张面具。
“你是我未过门的王妃,偶尔关切一下是应该的。”
“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晚间金銮殿中仅剩莫璃和孟皖祎,两人对坐而饮,莫璃撇着嘴喝着杯中的茶,审视着孟皖祎。
“你什么时候来的玄垵国?”
孟皖祎微僵住动作,转而浅淡的笑着道:“三年前。”
莫璃放下手中的茶杯,两只胳膊都搭在桌面上,眼里更多了几分威逼性。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寻独孤隐回去,好参与你们之间那些破事!”
孟皖祎突然站起身,对着莫璃作揖示意,语气中还带着几抹惊慌。
“陛下,我来这里是受师父之命,其它的一概不知!”
见孟皖祎这副模样,莫璃轻笑着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