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帮你完全治好了的。”珍妮？李看着他。
“以前确实不严重，但这半年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明显，”胡小锋露出一丝痛苦的狰狞，“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一些奇怪的事，又莫名其妙的会忘掉一些事情，就像有人在我脑子里随意地插入一些东西，又拔掉一些东西一样。”
“看来我真特么要感谢那场战争，让我的脑子有了狗R的电脑一样的体验。”胡小锋自嘲地骂了一句。
“对不起，哥！我不知道你得到这么重的病，我不知道你是忘记了！对不起……”珍妮？李呜呜哭道。
“你从没和我说过，大卫……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艾希礼的眼泪像珍珠一样不停地落下。
胡小锋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没有没有去看医生吗？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艾希礼又问道。
珍妮？李也着急地看着他。
“魔影早就该死了，他现在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是因为和魔鬼的交换，他在几年前就该死了。”胡小锋冷笑着咬牙说道。
这也是他此刻的真实感想，他太特么希望那个混蛋现在就去死，然后他就能回到以前那种平淡祥和的生活中了。
“不！不会的！”艾希礼一把抱住了他，“你不会死的！你是最强的！”
“哥！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珍妮？李也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会的！”胡小锋的牙齿咬着咯吱作响，“魔影杀了太多的人，毁了太多的家庭！地狱一直在等着他！”
“哥——”珍妮？李摇着头，泪如雨下，“求你不要这样说自己！求你不要再说了！”
“不会的！”艾希礼哭喊着，“我不要你死！”
胡小锋抬起头，长出了一口气，他感觉已经自己的情绪完全融入到了魔影的人格中。
而之前那一段凶狠桀骜的表情变化，是他模仿的最多也是最好的情绪表现，因为这是魔影在视频和图片资料中出现的最多的脸部表情。
至于那段失望和失落的表现，则是胡小锋偶尔在魔影参加格鲁尔城市围剿后，在一些照片的角落和视频的片段中发现的。
胡小锋也不清楚一向桀骜的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资料中也没有任何记录。
可能是他第一次在行动中杀掉了不该杀的人，又或者是误杀了平民……
不过，他却特意把这稀少的表情学了下来——对着镜子做了上千次——人总会有脆弱的地方，不可能什么时候都坚强。
没想到，在这个关头，却奇迹般地帮他渡过了难关。
至于那些虚汗和瞬间变白的脸，只是爷爷以前教的小把戏，胡家健身术里的一些运气小法门。
当然，后来说的这些，完全就是趁着情绪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