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最美好的样子。
这一夜,守夜的人,注定无眠。
而隔天上午,许今砚见到程晴的那刻是愣了愣的,程晴穿着小香黑色套装,挎着某大牌的黑色挎包出现在他们家门口。
许今砚都有点不敢认。
才上午十点不到,所以程晴从京市出发的时候不到八点。
傅景霄在里面和亲戚们对明天出殡的事情,许今砚忙着跑过去接程晴过来,程晴都没想到时隔多年,她还记得这个位置。
“妈,你怎么来了?”许今砚哽咽而沙哑的声音在喉间溢出来
。
程晴拉了拉她的手,“阿霄给我说了,虽然我们之前结婚也没见上,但人死为大,你爸腿脚不方便,这飞机坐不了,就我做代表过来了。”
许今砚看到她风尘仆仆而来,她酸涩的情绪涌现出来,哽了哽:“谢谢妈,也谢谢爸。”
“应该的。”程晴也是思绪复杂。
等她进去之后,程晴拿了一个红包出来,递过去,“不知道你们家当家谁,这是你婆家的一点意思。”
“妈,谢谢。”许今砚除了说谢谢,就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才好了,什么该说的话,都说不好了。
张燕芬看到人递过来的红包,很厚一个,她说也没说就接过来了,“是亲家,我是砚砚的母亲,我们家老许过世了,也就我当家了。”
程晴打量了一番张燕芬,张燕芬喜欢钱,她几年前就知道了,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张燕芬根本不是许今砚的母亲。
这也是后来听傅景霄解释才清楚的,她这副样子,也难怪结婚的时候,许今砚没有请她过来,确实没什么必要。
张燕芬等反应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见过这个富太太,几年前,她来家里给了支票,说是不许许今砚和她儿子来往,这几年没见了,她成了个老太婆,但人家呢还是光鲜亮丽,一点都没见老。
“你不就是……”张燕芬欲开口。
“过去的事情不必提了,我来吊唁今砚的父亲。”程晴过去上了香。
在许家坐了会儿,
许今砚知道程晴肯定是住不惯家里的,所以和傅景霄说了一声,就带她去市区开个房间休息,一般过来吊唁,也要等出殡后,吃了白事的宴才能走,这是规矩。
走的时候,张燕芬还嚷嚷:“亲家母,常来常往啊。”
许今砚横了她一眼,她才消停地回去数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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