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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们的故事后,他表示:“我也可以。”
“好,拭目以待。”许今砚笑,八字还没一撇呢。
吃完饭之后,聊了会儿天,就去休息了,毕竟两个男人赶了大半天的路,也累了,明天要去川市的去川市,去爬山的爬山。
房子里的床顶多比一米二多不了多少的单人床,也没考虑到医生家属会过来,一般家属过来,肯定也会安排招待所。
两人简单洗漱了一番,就挤在了这张小床上。
“你可以再过来一点。”许今砚怕傅景霄睡得不够,她侧了侧身,半个身体倚靠他身上。
他把她的人一捞,让她沉在了床上,他整个人半撑着身体:“放心,有地方睡,至于怎么睡,我说了算。”
她伸手拉住了他家居服的扣子,摩挲了两下,这男人是连过来还带着家居服,够精致了。
原本挺凉的屋子里,因为傅景霄身上散发着的热气,她浑然都不觉得冷了,他腾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不咸不淡地问:“扣子好玩吗?”
许今砚立马缩手,收起来自己无处安放的小手,他一把将她的手抓住,攀附在了他的脖颈上。
并不亮堂的房子里,她盈盈望着他的脸,借由他的力道,她抬起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没了?”
他岿然不动就算了,还这么问。
许今砚故意气他,“嗯,太晚了,睡吧。”
傅景霄把她的人搂住,“还早,不着急睡。”说着他翻了个身,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我不能白来。”
她埋头在他怀里偷笑。
然后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床头桌上的东西,她就没话说了。
呵,狗男人。
目的性很明确。
她捂住了脸:“傅景霄!”
“我在。”他还应了。
床不大,但足够了,也许是许久未见,也许是太过想念,许今砚所有的力气都仿佛被他耗尽了。
想念顷刻被所有的真实触感给填满了。
他来了,仿佛寒冷的冬天,送来的一只暖炉,暖了她的身体,也暖了她的心。
这一刻,她喜欢他给的这个惊喜。
最后她睡了过去,傅景霄将她鬓角濡湿的碎发,拨弄到了耳后,粗粝的手指触碰到了她耳后娇嫩的肌肤。
以前圣诞节是他们悲伤的过去,而今圣诞节美好的回忆会将过去的悲伤替代掉,他想要以后的每一个节日都陪在她的身边,竭尽所能,创造属于他们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