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唇瓣滚烫,灼热在她之上,呼吸交换,绵密的触感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身上掠过,他用力,直到白皙的脖颈上出现属于他的印迹,他才喘着气,不忍放开她,“不想吃饭了,想要……”
许今砚捂住了他的唇,不让他继续入侵,“三姨的菜很好吃,不吃可惜了,呀,我刚忘记了,让三姨少放辣椒。”
“偶尔一次,不要紧。”傅景霄把她搂在怀里,他将她的手握住,将掌心贴在他的唇上,又轻轻落下。
不能进行下一步了,避免自己擦枪走火。
徐徐,他从她的身上脱身,暖意还未从身上逃窜,而傅景霄逡巡了一圈室内,才觉得真的够简洁的,一目了然,全都尽收眼底。
“哎呀,你别觉得简陋,真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觉得我住完全没有问题,你不用为我多操心,其实比起医院那些陈旧的医疗设施,我们住在这里已经是环境特别好了,有些医疗设备停滞不前,对医疗工作来说也是举步维艰,甚至都不能很顺利判别出来病患情况。”许今砚絮絮叨叨说着她在医院的见闻。
傅景霄不由收拢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虽然他清楚支援的条件是困苦,但是这是他媳妇,他该心疼还得要心疼。
他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没有觉得简陋,就觉得我的太太适应能力很强,是个很好很好的医生,我为你感到骄傲。”
许今砚攀附住了他的背脊,用力抱紧了他:“老公,我成为一个好医生,有你一半的功劳,你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想到了林汾,想到那份没有成功的爱情。
她想要紧紧抓住傅景霄,抓住她的弥足珍贵。
以前,他想她可能会被定义成“傅景霄的太太”,而现在,他愿意被定义成为“许医生的家属”。
“好,那晚上可要好好安抚好你的后盾。”傅景霄若有其事地严肃要求道。
“还有要求啊?”许今砚失笑。
他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她的脸蛋倏地一下红了起来,然后他就推来了他的人,“你个大流氓。”
“只是正常反应。”傅景霄非常理直气壮为自己的幸福辩驳。
许今砚顾左右而言他,“你行李呢,不搬进来的么?”
行李在车上放着呢,何垣只有一小袋行李,傅景霄带了最大的旅行箱,两箱子,何垣问他是不是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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