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看到了茶几上的第三个奢侈品的袋子,不禁疑惑了:“云总,今天您这礼物有点多,不是您过生日啊?”
“我想我以后得要改今天当生日了。”
曹敏当然是不懂了,这生日还能改了?
不过一看这些牌子就知道不便宜。
傅景云以为母亲过来一趟,让她整个人的情绪都压抑而低落,但却没想到都被这些人给驱散了,下午的工作也极为顺利。
她早早下了班,就回去了。
自从搬到了周时屿的公寓以来,她上下电梯才知道这里住的都是医院里的医生,大家伙基本上也认识她了。
消化科周主任的家属。
这就仿佛他们已经结婚多年一般。
傅景云推门进去的时候,没想到周时屿已经下班了,他今天居然比她早。
“时屿,你回来了啊?”心情大好的她,进门就喊她。
周时屿应了一声:“嗯,我在厨房呢,你先去房间换衣服,一会儿吃饭。”
傅景云点头,拎着她手里的三个礼品袋往卧室里走去,她要放放好。
走到卧室的时候,让她手里的礼品袋都拎不牢了,掉落在了木质地板上。
因为她的眼中全都是卧室大床上那束优雅的紫玫瑰,淡淡的色调与卧室的暖光交相辉映。
她忽然想到那句:他好像没有送过花。
比起秦历的红玫瑰,这是她喜欢的紫色。
而花束边上也放着奢侈品的礼品袋,今天的第四次暴击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时屿已经从厨房里走了过来,从后搂住她的腰际,她下意识回头看向了他:“你也知道了?”
他靠近了她的肩窝里,蹭了蹭:“怎么没有和我说?”
“因为不重要啊,所以就没说。”傅景云闭了闭眼,转头搂住了他的脖颈,“你听到的版本是什么样的呢?”
“说是找了一个穷医生,连女朋友的包都买不起,傅家千金一夜落魄,真是可怜。”这是苏怀鲸原封不动说给他听的,周时屿绘声绘色演绎了出来。
傅景云低了低头,埋进了他怀里,“你信了?”
“嗯,才知道和我在一起,居然这么惨。”
傅景云没忍住笑,松开了他的人:“是因为姐姐的快乐,他们看不到。”她挑了挑周时屿的下颌,“我们周医生,就摆在眼前瞧一瞧,就赏心悦目,岂是一个包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