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叶棉挂了电话,她不想再跟时宴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
挂了电话,她站在原地抬头看了一眼天,她觉得爱情很奇怪,人也很奇怪,明明当初那么爱,可是现在心里已经毫无波澜了。
她已经不在意时宴知道了多少的真相,更不在乎时宴在知道这些真相之后会做什么,她想,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
反正她是不会原谅时宴的。
电话被挂断,时宴的手无力的垂下来。
尽管他并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把叶棉弄丢了,当初他对于叶棉肆无忌惮的伤害才造就了今天的叶棉。
时宴坐在书房一夜未眠。
隔天一早,时清房子里的佣人打了电话来。
“时总,太太好像有些不舒服。”
时宴已经厌倦了宁颜颜的这些把戏,他道:“不舒服就叫医生去看看,再不舒服就给宁家打电话,让宁如山把她接回去。”
电话被挂断,仍旧跪在地上的宁颜颜已经嘴唇惨白,她可怜的看了一眼佣人。
佣人摇了摇头道:“太太,时总说您要是不舒服的话就打电话叫医生来。”
宁颜颜彻底绝望了,早在时宴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就已经绝望了。
她伸手,示意佣人将自己扶起来。
跪了一整夜,她的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她咬着牙勉强站直了身子,再坐下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场酷刑。
“太太,需不需要找医生来看看?”佣人关切的问道。
宁颜颜咬着牙关摇了摇头,她道:“不需要,找车来送我回时总那边。”
她当然知道要是打定心思想要留在时宴身边,代价是必然要付出的,不过只要能保住时太太的位置,不至于让江市所有人看了她的还有宁家的笑话,宁颜颜倒也不是豁不出去。
她心里明白,时宴昨晚说的什么给她试试时清之前被注射的药,不过就是用来吓唬吓唬她的。
如果时太太真的成了和时家小姐一样的哑巴,到时候就不止是宁家人要被看笑话,就连时宴和tone也逃不开众人的口水。
宁颜颜回家去的路上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
“爸,时宴已经知道你和陆开河联手了,你们打算怎么做?”
宁如山完全没有头绪了,陆开河找到他的时候只说先静观其变看看时宴后续有没有什么动作。
知道自己的女儿回到了时宴身边的宁如山一整晚都没睡好,他生怕听见什么坏的消息。
“没有。”宁如山道:“颜颜,现在宁家已经撑不了太久了,我不管你能做些什么,你务必要让时宴救救宁家,否则的话,在时宴倒下去之前我们宁家就先完蛋了。”
宁颜颜没有回答父亲,她吵着说道:“爸!我都什么样子了!我自顾不暇!你觉得就算我求时宴,他能帮我们宁家么?当初叶棉朝他伸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难不成你要逼死你的女儿么?”
宁如山在电话那边接连叹气。
他手里的电话很快被宁母抢过去了。
“颜颜!”宁母急着说道:“你不要听你爸爸的,家里这边不用你操心,我们宁家没有那么容易倒下,更何况我们现在又不是只有自己,还有陆家呢,公司的事情我让你爸爸去找陆开河想办法。”
宁颜颜还是更喜欢和她妈妈交流。
“妈。”她一边流眼泪一边道:“我昨天晚上在时清的房子里跪了一整夜,现在膝盖都已经快要没有知觉了。”
宁母心疼的说道:“乖女儿,为了咱们以后的幸福你就再忍一忍,记住了,一定要让大家知道你和时宴之间的婚姻没有问题,只要把这样的假象营造给大家,时宴就一时半会儿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和你爸爸会想办法的,乖啊。”
宁颜颜哭着问道:“妈,宴会又不是天天有,我总不能自己去找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