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法国的叶棉自然是不知道国内的这些人弄出来的这些事情。
她好不容易空闲了一段时间能做做联合展出的稿子,最近法国的天气也不错,她昨天才和同学们一起出去玩过一次。
坐在埃菲尔铁塔下,那一刻她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这几天她总是在想,如果生活始终都是这样就好了。
不过她知道自己不能沉溺在眼前的安稳中,国内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去做。
她坐在桌子前埋头在一对稿子里画着自己的稿子的时候席知予的电话打来了。
“喂。”
叶棉听见他的声音笑了笑,她现在已经能从席知予每次打电话来时说的第一个字就分析出来他的心情了。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
席知予也没有掩饰,他道:“我答应你的事情要做到了,我当然开心。”
叶棉心中却有些疑问:“答应我的事情?你答应我什么事情了?”
席知予没有瞒着叶棉,不管时宴和宁颜颜中间现在是怎么样的,反正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岁月静好了,这对叶棉来说当然算的上好消息。
他道:“我估计宁颜颜现在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怎么说?”
席知予道:“宁颜颜胆子也是大,其实这件事情里我还真的没做什么,要不是她和陆夜辰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手伸向了时清,我估计时宴还是能留她一条命的。”
“时清?”叶棉拧了眉毛问道:“知予,你做什么了?”
叶棉很还害怕。
席知予当然不是会手软的人,他也很了解时宴,要想让时宴真的动怒,现在恐怕只有让时清出事才能让他把彻底正视。
叶棉害怕把手伸向时清的不是宁颜颜而是席知予。
席知予轻笑了一声道:“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违法乱纪的人。”
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在叶棉看来并不适合开玩笑。
宁颜颜固然可恶,她也没有准备对她手下留情,可是时清是无辜的,更何况时清原本就有一些不好的遭遇,叶棉并不想再让她因为这些事情受到伤害。
这些事情原本就跟时清没什么关系。
“是宁颜颜做的。”席知予解释道:“宁颜颜跟陆夜辰合伙,让时清彻底说不了话了。”
“什么!”叶棉猛然站起身,她扶着桌子问道:“现在时清怎么样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时宴知道了么?”
席知予等她一口气问完了才道:“时宴知道了,有一段时间了,之前你一直忙着稿子我也没有说,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药给时清注射了,那之后时清的嗓子就废了。”
叶棉拧眉,宁颜颜的残忍似乎已经超出了一个人的底线。
“而且...”席知予欲言又止。
“说啊。”叶棉急道:“都这时候了就别卖关子了,而且什么?”
席知予道:“而且我觉得当年时清被欺负也跟他们有关系。”
叶棉彻底沉默了,她不敢想宁颜颜和陆夜辰是为了什么,不过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他们两个做下的话,那简直千刀万剐都不够。
他给叶棉分析着说道:“据我所知,时清四年之前出事的时候哦,一整夜时家人包括你都没有得到消息,而且这件事情又被做的那么干净,像时宴那样的人都没能查到任何的证据,你想想在整个江市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叶棉问道:“如果就是欺负了清清的那些人意识比较好,所以才没有留下证据呢?”
她的想法却被席知予否定了。
他问道:“时清是在哪里被找到的?”
叶棉到现在都不敢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她心情不好约了时清出来吃饭,结果时清一直没有来,她以为时清是没有看到消息也没有打电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