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
宁颜颜走到时宴的身边,时宴迫不及待的推到了她。
她推拒着时宴说道:“我刚刚,家里打来电话说是有些事情,抱歉,我可能要走了。”
时宴的神色忽然有些失望,那是丢失掉唯一的出口之后的失望。
宁颜颜见了竟然没有半点心动。
时宴的嘴唇总是有意无意的去贴宁颜颜的嘴唇,他问道:“非走不可么?”
宁颜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时宴,她点了点头,掌心覆在时宴的心口说道:“对不起。”
时宴摇了摇头,他起身说道:“走吧,走吧,走了,你就不会回来了。”
宁颜颜从床上起身,她没有回应时宴,而是自顾走了出去。
给时宴关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时宴。
那药吃下去,时间越久得不到纾解,人便会越热,药效是能熬过去的,不过就是会难受一些而已。
关上门,宁颜颜的心跳眼看着就快要失控。
陆夜辰忽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嗅着说道:“我打扰了你的好事,会怪我么?”
他将宁颜颜扛在肩上,宁颜颜踢了他两脚道:“你疯了!”
他拍了宁颜颜一下说道:“老实一点,你要是想被时宴听到不妨吵的更大声一点。”
他扛着宁颜颜去了二楼最里边的房间。
屋子里没有人住过,却有钟点工每天来打扫,就连从来没与人用过的床品甚至都是刚刚被更换过的。
不过很快就被宁颜颜弄皱了。
“夜辰!不能在这里,如果被时宴发现了的话,我们就都完了。”
陆夜辰狞笑着看着宁颜颜,他道:“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一点么?”
宁颜颜推了推陆夜辰,没推动,也只能任由他胡来了。
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宴,他的思绪越来越不清楚,就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他不住的喘着粗气,他蜷缩在床上难耐的滚动着。
熬到半夜的时候,时宴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了,他只能踉跄的扶着墙去浴室冲了个澡。
凉水顺着头发丝一路淋到他的胸口。
他将自己的皮肤给搓红了,他甚至从嘴边溢出一声低吼。
殊不知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正弥漫着一场能够摧毁他内心所有关于宁颜颜的美好印象的荒唐。
凌晨的时候,时宴身上总算舒服了些,他翻了个身,长臂一展竟然碰到了一个人,那人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
随后光亮漫来,宁颜颜往上扯了扯被子,她伸手按亮了床头的灯,迷蒙着睡眼问道:“宴哥,怎么了?是不舒服了么?”
神思渐渐清明的时宴已经不记得自己这一夜做了什么。
宁颜颜又是怎么会以这幅样子出现在这。
她抱着被子一角主动靠过来抱住了时宴,她道:“宴哥,没关系的,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有什么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的,我会永远陪着你,就像当初照顾你一样,宴哥,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时宴觉得自己的头简直像是快要炸开一样的疼。
“颜颜?”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眼角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
有些话其实不必再问,眼前的景象已经说明了一切。
宁颜颜有些委屈的皱着脸问道:“宴哥,你这是不打算认账了么?”
她有些心虚,根本不敢去看时宴的眼睛。
时宴倒抽了一口气,他尽可能的回忆着这一晚上。
宁颜颜却是没有再说任何的话,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
她就像是时宴想要的答案。
不用她说什么,时宴大概也已经明白了。
“你来准备了晚餐,然后我们喝了酒,然后...”
时宴揉了揉头,他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怎么连自己做了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他甚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