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方歇,略带悸动。
颜汐被君沐言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抬手捏了他腰间的肉一下,可他腰身紧致,她根本无从下手。
君沐言笑着俯下身抱住了她,在她脖颈那里呼出炙热的气息。
“我会耐心的等着,等着你愿意成为我的人的那一天。”
君沐言轻轻咬了她耳垂一下,颜汐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好,很快。”
“我家娘子最乖了。”
温言软语沁润心扉,这一刻,刚刚好。
如果不需要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这一刻会是他们各自人生中幸福的时光,只可惜,世事难料,转瞬间,物是人非。
……
一盏茶的功夫,颜汐和君沐言已经到了望川楼,
望川楼左边是杀猪荣的12座院子,右边就是玉面书生掌管的十个院子。
安康街上虽然有108座楼,但不是一人只占取一座院子,势力大的如猪肉荣和玉米书生,都是一人掌管着多处院子,当然也有手里只握着一两个院子的在夹缝中生存的。
在安康街通常都会上演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戏码。
望川楼内,杀猪荣和玉面书生已经到了。
颜汐此时换了一身男装打扮,看起来就是清俊秀气的一个公子哥儿。静静地站在君沐言身边。
颜汐和君沐言进了望川楼,大厅端坐的二人缓缓起身。
左侧的一看就是杀猪荣,生的五大三粗,面色发紫,蒜头鼻,三角眼。浑身都是血腥力气。身上还有浓浓的血腥气味。衣服随意的捆在身上,露出半边身子。左右手各提着一把杀猪刀。刀柄已经被鲜血浸润的,泛出乌紫的颜色。他身上还滴着血。明显是才刚刚杀了一头猪来。此时眼神赤红。前一刻还怒视着对面的玉面书生。
玉面书生,人如其名,面如冠玉,只是不能细看,细细看下,才会发现一个大男人涂抹的胭脂水粉,居然比女人还要厚。而这玉面书生名号的由来也是胭脂水粉的功劳,不是他本身生的白净,而是涂脂抹粉的功效。
玉面书生眼神阴郁,手握一把纸扇。一身白衣,从背后看纤尘若雪一般,可是看到正面时,那眉眼,那五官气质却给人一种阴沉潮湿的感觉。
“玉面书生,陆家来人了,你倒是说话啊!跟个娘们儿似的。就只会盯着我,看什么看?没见过纯爷们儿。”
杀猪荣开口,声如洪钟一般。
这些年来,他与玉面书生一直不喝,虽然他们都曾得过陆家军恩惠,但陆家军没了,他们之间却视同水火。
在他们掌管的楼宇纸质件中间只隔着一个望川楼,望川楼的老板做的是奇门遁甲的生意,独自为政谁也不沾,这么多年来,一直艰辛的在夹缝中生存。左边是戾气冲天的杀猪人,右边是阴郁低沉的玉面书生,望川楼的日子并不好过。
“爷们儿是爷们儿,野人是野人。莫不要拿野人当爷们儿,那简直是贻笑大方。”
玉面书生乙一开口就是文邹邹酸溜溜的语气,尽说些杀猪荣听不懂的话。但杀猪荣也能感觉到他在讽刺他。
眼见双方就要打起来,君沐言轻咳一声。
“咳咳!二位莫要争吵,我有话说。”
君沐言一开口,玉面书生和杀猪荣都停了下来看向他。
杀猪荣看似大大咧咧道,
“就是你叫我们过来的。你怎会知道陆家军的暗语。”
杀猪荣看着大大咧咧的。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而玉面书生则是皱着眉头,阴郁低沉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好相处。
“这种事怎能让这么多人知道呢?若二位信得过我,我与二位单独说给你们听。”
君沐言气质从容有度,气魄不俗。
杀猪荣挥舞着手里的杀猪刀,不耐烦道。
“老子最烦磨磨唧唧了,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要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