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滚烫,心跳都在加速。
忽然玩心大起,她在他怀里,张嘴在他胸口上轻轻一咬。
封天极全身僵硬,耳垂红透。
南昭雪正欲继续逗他,忽然手上的琉璃戒微微发热。
脸上笑意瞬间凝固。
“别闹。”封天极哑着声音说。
南昭雪趴在他肩膀上,小声在他耳边似呢喃:“水不对,有人动了手脚。”
封天极目光顿时一凉:“刚才进来的时候……”
“进来的时候没有,”南昭雪轻声说,“所以,我怀疑这里面有什么机关,有人可以控制。
温泉水,都有管道相通,要想在无声无息添加点东西,易如反掌。”
封天极深以为然。
“我们出去。”
“不急,”南昭雪手指绕着他的头发,“既然有人动了,那一会儿就会来,谁来,动手的人就是谁。”
“好。”
南昭雪目光无意中一掠,看到池壁上的一样东西。
那是……她刚刚怕滑倒,下意识抓住的?
她暗抽一口气,顿时一阵恶寒。
难怪,方才封天极把她拖过来,让她撒了手。
这会儿她才看清,池壁上的浮雕都是雕的什么玩意儿。
真是一幅幅生动的春、宫图啊。
啧,这些人可真是会玩儿。
“来了。”
封天极低声说。
“一会儿咱们就见机行事,看来的人究竟是谁,会先说什么。”
“好。”
脚步声由远及近,隐约还夹杂着说笑声。
极其自然。
等来人走近的时候,看到封天极和南昭雪正趴在池边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怎么了。
“呀,这不是……夫人,你怎么了?”
南昭雪被来人摇醒,眯着眼睛问:“我这是怎么了?是你?”
孙夫人点头:“是啊,我正要去那边的水池,刚好路过这里。”
“你怎么了?看脸色不太好。”
南昭雪手抚抚额头:“没事,大概是水太热,一下有点难受。”
她偏头看封天极,脸色微变:“六郎?六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这是……你夫君?”孙夫人仔细打量,原来没看太清楚,现在这仔细一瞧。
不禁有点失望。
都是赖汉配好妻,果然是如此。
这位容貌一般,皮肤还黄,哦,对,之前就一直咳嗽,八成还是个病秧子。
“夫人,你夫君是不是之前就身体不太好?”
南昭雪红着眼睛点头:“是啊,我家除了绸缎生意,还做药材生意,他经常自己试药,有一次就出了岔子……”
孙夫人一听这话,心里更看不起封天极。
还自己试药,这是个神经病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