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
高平悄声问:“将军,咱们就在这儿干瞅着?这孙进好像不太行啊,连他主子的面都见不着。”
司徒剑南却道:“手掌一处三千人的军营,却在深夜连守将人都见不着。要不是这帮人明显是世家的毫奴,我都以为这帮家伙是咱们大康的贪官污吏呢。”
高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这时,下头房里的灯被点亮。
“早知道曲杭那小子包藏祸心,老子哪会把那个小
。美人给他啊。现在好了,美人叫他献给了公子,老子的妹子倒叫那贱人给挤到角落。如今竟是连门也进不来……”
孙进说到这里,心里酸楚难当,眼中差点落下小泪来。
“孙管事,咱们就算走得慢了些,也没道理比曲杭慢太多啊。正常来说,咱们合该跟曲杭管事前后脚进门。可是,管事您可曾听到这府里有什么动静?”
虎子的话瞬间让孙进惊醒过来。
“不好,是曲杭这混蛋在算计老子!他一定早早跑到公子那里,告老子的刁状了!”
“虎子,快背上我,咱们马上去正院找公子去!”
司徒剑南和高平二人在房上对视一眼,纷纷举目远眺。
果然,他们进门时府中还没亮起灯光。
这会儿一处位于南边的院落才将将亮起。
“找到了,那个什么公子一定就在那里!”
司徒剑南和高平几乎瞬间几个起落,便如大鸟般飞起,不多时二人便到了目的地。
爬地房顶,二人侧耳倾听。
屋里确实有人在说话。cascoo.net
“……那孙进简直就是酒囊饭袋,他掌着几千人马,却叫一群狼摸了进来。
足足几千人呐,这么些的汉子,竟连几十头狼都打不过。
小人离开前,营里那叫一个乱啊,简直匪夷所思!
小人本来带着这些铁甲卫要去打狼的,可打了几头狼,便觉得这事不对头。
咱们城边子的那个军营确实人不算多,可按道理来讲,那军营也不曾废弃,狼群凭什么敢跑进来?
于是属下思前想后,便只想到一个可能,那便是有贼人想暗算公子您。
还是有内应的那种。
是以小人不敢耽搁,带上营里最强的铁甲卫,匆匆入府保护。公子,扰了您的休息是小人的不是,可是这事着实奇怪至极,因小人长这么大,就没听说过,有狼群冲击军队的。
正常来说,就算是饿疯的狼群,撑死也就在山脚小村子里祸祸一通,像今晚这样的,小人别说见过,就是听都不曾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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