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鉴闻言,顿时大喜:“好!李喜,你不愧为我看重的小辈,行事方法出人意料。
本家主记得你小儿快五岁了吧,有时间你叫孩子进甲班读书,我会给大儒孔茂推荐。”
李喜眼中闪过一抹惊喜,随即他慌忙低头,掩去眼中愧色。
“家主,孔先生历来只教嫡系嫡枝。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能打洞。
侄儿我就不是个能看书的,我家那小儿肯定也不是个进学的料。
您叫他可真狼狈的孔先生的人情。
还不如叫那小子去学武,以后方可子承父业,进暗卫营为家族效死力。”
李修鉴大笑:“你小子啊。也罢,不去就不去吧,我李家子也不一定非要进学方能出头,一会儿记得自去领赏。”
“对了,等你那小儿入暗卫营,便直接习李家的天品魔功,这事可记在功勋牌上。”
李喜拜道:“属下谢过家主恩典,日后必为家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修鉴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你这段时间注意盯着那些锦麟卫,别让他们发现你胡说八道。
这帮人是皇帝亲军,若说打仗可能不合格,但是说到鬼魅心思,咱们李家不及朝廷多矣。”
李喜应了,突然他往四下瞧了瞧,奇道:“今日大统领何在?若锦麟卫这边的事没告知他,属下只怕大统领又要骂属下行事毛躁了。”
“哦,他啊。本家主派他去办旁的事了,平时你没事别招惹他,我瞧他最近脾气挺大。
你身为寒山副手,本家主从来只想叫你配合他,而不是他来配合你。”
李喜心里咯噔一下,立马露出一张委屈的脸。
“家主,实在不是属下跟楚大人对着干,您也不瞧瞧他天天都说属下些什么。张嘴闭嘴给属下定罪,属下何曾背叛过家族啊!
可他这状都告到家主您面前了,属下,属下这心啊,难受。”
李修鉴失笑:“我才说你二句,你小子倒是能回我十句,好了,别委屈了。寒山那人就是一副直脾气,你是我侄儿,当着他的
。面,我还能说人家不好吗?只好教训你两句。”
说到这儿,李修鉴也不好直接把人打发了,他从桌案把平时顶喜欢的一块端砚给了李喜。
“这砚老楚一来就喜欢盯着他看,我就知道他喜欢上了。
这次他不在,我直接给你,你小子可不兴在外乱说啊。”
李喜顿时高兴了,就见他兴冲冲接在手里,口中道:“谢过家主!只要是家主赏赐,哪怕是一根草,属下都觉得高兴呢。”
李修鉴笑骂一声:“快滚,马屁精!既然得了本家主的赏赐,还不快去给本家主办事!要是出了差错,本家主也不处罚你,只管把你小子打发到寒山那里当小兵。端看你那脸皮厚薄!”
李喜大惊,就见他咻地一下就消失在李修鉴,远远的空中传来这厮誓言。
“属下办事,家主只管放心!办不好,属下提头来见!”
回到暗卫营,李喜根本没去见自家下属,而是匆匆来到营后一处小院。
他刚刚踏进院门,里边就走出一个紫衣少妇。
“喜郎!你可算回来了!”
李喜揽住她:“夫人白日可是吓坏了。放心,没有第二次了。”
周氏安心的贴在李喜身上,转眼便惊呼一声:“你怀里是什么东西?咯着我了!”
李喜把怀中砚台拿出,“你郎君办事利落,这是这及给的赏赐。”
周氏顿时喜滋滋地把那砚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难怪我就一瞧就觉得这砚好呢,原是家主用的。一会儿我就给小满拿回房去,日后也能金榜题名!”
说到金榜题名,李喜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你收拾一下,我连夜送你出城。”
周氏一惊:“李郎,你什么意思?武城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