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见利忘义的商家出身,唐安那小子干得出来,想是为他爹谋利了。
唉,咱就是为了太子发愁啊,天天跟着这种良心败坏的玩意儿,太子岂不是要被带坏?”
说话的不知是朝中哪位文臣,看其语气对商家十分不屑。
军中有鲁直小将当场就拉下脸子,“朝中谁人不知,唐启元为了支持北军军费用尽心思,他就得钱再多,咱北军也乐意!”
“如此说来,你认可唐安那混帐带坏太子了?可悲啊!为了丁点子铜臭,尔等堂堂将军,竟不在乎储君德行,果然都是泥腿子出身,不明道理!
“混蛋!你小子骂谁呢?”
小将怒气冲冲一伸拳头,那文官瞬间没了声音。
若细听,似能听到一些“不与其计较”之类的低喃。
小将吹吹拳头,冷哼一声:“腐儒!不懂滚回家好好修修史书!
没了唐安,就没有军费,没有军费,你瞧历代朝庭哪个不受北狄烧杀的!
我们北军在那苦寒之地,为了守卫北方沿线付出多少人命,太子这叫变通!我看人家储君做得挺好!”
这小将说完,还一脸不屑地看着对面文官。
就在他以为这帮人都是缩头鹌鹑时,从中站出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
“那小将,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唐安商贾出身,他那名声从小到大就不是个好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就算是武将也该说听过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说法。
若太子变得和唐安一样,把黎民百姓视来草芥了,想杀便杀,你以为我大康能得什么好?现在你这汉子还认定太子为恶是好事吗?”
说罢,这年老文官还故意上前一步,严厉地盯着鲁直小将。
小将十分憋屈,捏着拳头嘎嘎做响。
这时,一只手压在小将肩头。
“高将军!”
小将有些委屈,他文化不高,说不过这些嘴里全是仁义道德的腐儒。
“道理谁都会说,太子如何,还没有定论,别听见景阳钟响就以为对方有多冤枉。别忘了,当今太子和唐县男也不过十几岁。
他们到江南才几天,就能干出抄家灭族的活计。
与其说太子德行有损,我倒觉得有人在陷害储君呢。
说,你们是不是同谋!
一群臣子,连状子没看,凭何认定储君有罪,而不是张家鱼肉百姓,为上所杀?”
出头的年老文臣气得眼前发黑:“强词夺理!强词夺理!本官不与你理论,且等那告状说完状子,咱们再辨!”
高飞英嗤笑一声:“呵,老子跟你辨个屁,你算老几。给脸不要脸,也就今天是大朝会,否则你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老家伙还敢说太子坏话,等着进锦麟卫大牢反醒吧!”
被压着的小将噗嗤一声笑了。
对面那年老文官愤怒之极,突然,他眼一翻,咚地一声倒地不起。
高飞英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这家伙身体这么弱,还不经气,这要死了怎么办?
正在他无措之时,离此不远的一个文臣怒气冲冲来到近前。
“高将军,别以为你手里兵,在外头当惯了土霸王,就敢诬陷我等名誉!是与不是,一会儿自有公论!
我看太子在家装得太好,有陛下盯着,自然不敢显露本色,你瞧才出去几天,马上显出本性!您说是吧!”
对方恶意满满地道。
高飞英瞳孔一缩,他虽然叫不出这人名字,但此人曾在大皇子身边出没,与他有一面之缘。
“呵,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大皇子的好友啊。难怪你们张口闭嘴就是太子有罪呢。
太子入罪,你家主子才能当太子,是吧。”
这句话瞬间炸出一群大皇子党。
七八个文臣纷纷出头,七嘴八舌的怼高飞英。
“高飞英,你大胆!别以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