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吗?”我最后不死心的追问,换来了她茫然的摇头。
我深深记下了这几句话,快速回去以后上网查了半天,毫无进展,于是我发给了远在帝都的熊三通。
可能有些事情,他查起来比我方便得多。
睡觉之前我还在思考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要顺着梦境,去那个我和周雕看见鬼的地方,挖一下。
可是这种事情,真的会被允许吗?不说让不让我去挖,万一我真的闯下弥天大祸,让什么天怒人怨的邪物重见天日,又该怎么办?
想了一整夜也做不了决定,我还是先等等熊三通那边的调查结果吧。万万没想到的是,熊三通像是忽然消失了一样,而我观察周雕好几天,也没发现他有什么见鬼的惩罚,比如熟知的急性角膜炎这种,我内心不由地很是奇怪。
这天下午,我终于接到了花蕊心的电话,自然是从监狱里打来的。
“不好意思,上周忘记时间了。”我率先认错,我听说从监狱打电话到外面很不容易,花蕊心一周只有二十分钟的机会,时间还是固定的。
“你那边有进展了吗?”花蕊心柔柔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短暂沉默了片刻又轻声道,“安全吗?”
我笑了笑,“这个自然,放心。”
“你胸口上,是有个茉莉花的纹身对吗?”花蕊心忽然问道。
我以为她又想起之前几乎让我们阴阳永隔的事情,“是个疤,不是纹身。”
这次花蕊心沉默了很久,“今天我这间牢房又来一个女人,她耳朵后面,有个茉莉花纹身!”
我怔怔站在了原地,“可能是个巧合吧,毕竟纹身也不算稀罕。”
“不止这些,”花蕊心声音压低,“她还问我,想不想听得懂鬼说话。”
我皱眉问,“这是个疯子吧。”
“不,她还跟我说,鬼跟我说过话,”花蕊心平静的话却让我心中泛起滔天大波,甚至开始颠覆着我的认知,“她甚至知道,褚欣欣就是那个鬼!”
我闻言震撼在了原地,接着我们隔着电话沉默了几分钟之后,花蕊心终于说话,“所以,我想......”
“你疯了!”我怒喝着打断道。
花蕊心的语气虽然温柔但满是坚定,“我已经做了决定,只是跟你说一声。”
“凝视深渊,就再也无法回头了。”我一字一句道。
花蕊心又是沉默许久,“这是我出来之前的最后一通电话了,我要好好规划一下,我怕......再打给你就会分心。”
我忽然心如刀绞,只是她娓娓道来的声音回荡耳边,“你给了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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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机会,让我再世为人......”
“我救你不是为这些屁话!”我愤怒地打断道。
“不,我必须为你做点什么,不然我没有资格再走到你面前了,”花蕊心轻微地啜泣,说话却丝毫没有悲伤,“我要做和你一样的树,而不是你林荫下的草。”
我明白了一切,心底的怒意也化为了感动,“你就算听得懂鬼话,也不一定有用,真的。”
“嘻嘻,发生那件事以后,我觉得肯定会有用,哪怕让我蒙对一次就知足了。”花蕊心笑道。
话已至此,我只能把一切烙印在心里,“那,你再帮我一个忙,问题不大吧。”
“你说,快说。”花蕊心欣喜异常,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帮我查查这个听得懂鬼话的女人,还有她那个纹身由来,还有......”电话那边花蕊心还在等我的吩咐,我沉吟片刻,“凡事量力而行,爱护好自己。”
“嗯嗯,等我出来。”隔着听筒我似乎看到了她说这句话时候,那一副热泪盈眶的模样。
我抬头看天,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快了,保重。”
又是一段日子过去,失踪人口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