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吗?潜意识里我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然后一阵强光照射到了我的眼睛,我本能的想,难道之前流传的说法,死的时候真的会看到一束光吗。
“看得见就摇头!”炒杂的声音下,一缕清晰的声音让我听到了。
我闻言摇了摇头,可能现在是要分配上天还是下地,可要老实点,不能撒谎了。
“看样子没事,麻醉剂打多了,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
听到这句话,我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接着,就是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它”又出现了。
还是那个黑影,不同的是它直接就在我的眼前,我似乎伸手就能碰到他,但是我不敢。
我怕他忽然回头,一副恐怖的模样吓死我。
然后,我看到它伸手,指了指自己脚下。我诧异地不明所以,然后忽然看到了眼前的景象,明明就是当年的初中。
接着一道惊雷响起,噼里啪啦的雨点砸了下来。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它脚底下挖了起来,越挖手越痛,直到满手是血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哎呦,你可终于醒了。”身边坐着的人让我很奇怪,居然是王崇燕的男朋友,之前说郑志北伪君子的那个。
“花蕊心呢?”我下意识问道。
男人叹口气,不愿再说。
“她自尽了?”我挣扎坐起来瞪大眼睛,掐着他的胳膊。
“这倒没有,”男人甩开了我的手,揉了揉发疼的手臂,“她去自首了。”
我茫然跌回了病床上。
男人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你小子第一句就问花蕊心,她果真没看错你。”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一早,花蕊心告诉我女朋友,让我们去她家找你。”男人摸摸头解释,又有点疑惑,“然后她就说自己杀了人,自首去了。”
我苦笑,“没想到这才是最后的结局。”
男人看着我,似笑非笑,“如果我说,这不是呢?”
我不明所以。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吗?”男人站起来关上病房门,来回走了几步,“就是那种道貌岸然,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高高在上,毫无底线的人。”
“所以,你就当了律师?”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我早就说过,郑志北不是什么好东西,私底下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但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嫉妒他。”男人咬牙切齿。
“呵呵,说实话我也这么想过,”我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又接着道,“可能,成功的人更有话语权吧。”
男人似乎很欣赏我的坦诚,对着我点了点头,“所以,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倾家荡产。”
“但是你知道,那些被拐的根本没人站出来指认,甚至帮忙包庇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泄气道。
男人看着我,一字一句,“当然是杀人罪。”
我仿佛抓到了一线曙光。
“她自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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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很清楚跟我说了整个事情,我现在有一个假设。”男人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仔细回想着那天晚上花蕊心的独白,灵光乍现,“你是说,褚欣欣被花蕊心砸死之前,已经死了?”
男人点点头,“花蕊心肯定也跟你说了,如果那个时候褚欣欣还活着,被头盔这种东西用力砸怎么可能一动不动,就不说是个女人,就算是你,也很难做到一击必杀吧。”
想必男人已经多少知道了我一些事情,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没错。”
“那么,如果花蕊心那天冲进去病房,砸的是一个尸体呢?”
“你是说,郑志北事先杀了褚欣欣,又把尸体送了回来?”我想出了其中关键。
男人也很振奋,“而且,花蕊心说她跟褚欣欣吵架以后,明明说想回去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