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基本有了判断,郑志北和花蕊心夫妻两个,肯定有一个就是杀人凶手,因为之前借助褚欣欣失踪和她曾经跟郑志北在一起的证据,我们可以传唤,但是对于花蕊心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目前我们也只能进行调研。
像上次一样,我摁响了她家的门铃,不过不同的是她开门出来的模样,并不是上次那么那么乱糟糟的,而是很平静的感觉。
“看来这次没打扰你补觉。”我笑了笑。
她没有说话,但是我隐隐感觉到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像是刚哭过,不过下一刻我就明白了原因。
“这是他的律师带来的,呵呵。”她拿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神情悲伤。
我看她凄苦的模样,又想到了给郑志北的那一拳,或许那一下真的太轻了。
“你肯定有很多事想问吧?”她忽然破涕而笑。
我往门外走去,“外面等你。”
“出去干嘛?反正没人要我了,”她咯咯地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怎么只允许他随便找别人,我都不能有个客人了?”
“还是那个咖啡厅。”说完这句话,我直奔楼下。
让我意外的是,这次我居然等了不短的时间。可当她散着长发,用干净的女式衬衫和长裤代替上次臃肿的装扮时,我忽然开始理解了那些关于她的谣言碎语。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我甚至觉得,她现在就应该去选美,而不是坐在这里,跟我面对面说话。
“看来,那天我说的话,你还是听进去了。”最初的惊艳过后,我面色如常。
她简单笑了笑。
“说说你们夫妻和褚欣欣的关系吧。”我直奔主题。
“看来你已经知道很多事了......没错,是那个女人,郑志北八年前带过来的,”说到郑志北的时候,花蕊心已经面不改色,“他们搬到了本来我的新房,然后把我赶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与我判断的一致,“所以,他就给你单独买了现在的这套房。”
“嗯,他很有钱。”花蕊心喝了口咖啡。
“你恨他们吗?”我沉吟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我不该恨?”她有点情绪失控的模样。
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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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逐渐下沉,她的杀人动机实在太明显了。
“有时候,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她洁白无暇的脸色,几滴泪滚落了下来,“我已经跟他不在乎有没有夫妻之实,那两年我一直安慰着他,就算一辈子无性婚姻,我也能接受。”
“但是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我默默听着她说完,“你知道什么叫大恩即大仇吗?”
她擦了擦眼泪,“什么意思?”
“打个比方,如果我欠了一个人很多钱,一辈子还不清了,”我长叹一口气,对着她耐心解释,“那我每次见到他,就算他不让我还钱,我是不是永远要对他低三下四的?”
花蕊心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所以时间长了,我就不愿意再见到他,”我洒然笑了笑,看着她似懂非懂的模样,“最好是,他直接死了才好。”
“这样,就不会再有人知道我曾经向狗一样低过头了。”
花蕊心张大了嘴巴,片刻后又摇摇头,“但是这跟我们不一样。”
“呵呵,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你每次对他的开导和安慰,对他都是一种施舍,只要在你面前,他永远抬不起头,捡不起来一个男人起码的尊严。”
“而没有尊严的男人,是永远生不如死的。”我最后补充道。
花蕊心对着我冷笑,“所以这就是你们男人们的借口?”
“随你怎么想吧。”我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褚欣欣遇害的那天,你在做什么?”
“值班。”她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