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三十载是吃白饭的吗?我早已暗中培植了自己的势力,哪怕我不在任,整个斐国依然被我的势力笼罩。”
韩惟沉思着摸了摸下巴,“不过你说的对,为什么未来的王储,必须是司樾呢。”
韩鹤唳心头一惊,他隐隐觉得,父亲已经在暗中筹谋这件事了。
“总之,现在一切尚没有尘埃落定,你决不能和冷斐然闹得太僵,对咱们没好处。一切,等你和顾听澜的事定下来,再做打算。”
“是父亲……我知道了。”
顾听澜这次的醉酒,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上次她喝
。得这般酩酊大醉,还是在得知商霆意外去世的时候。
第二天,顾听潮去上班,慕轻棠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着顾听澜,等着她清醒过来。
结果这丫头一觉睡到傍晚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要不是她还有呼吸,慕轻棠真打算把她送医院抢救去了。
“唉,这种情况我也遇到过。”
洛傲岚心疼地摸了摸顾听澜的小脸,目光陷入幽思,“曾经萧悯弃我而去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痛苦难受,连着喝了三天三夜的大酒,把胆汁都吐了出来,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星期。看来冷少的事,真的对她打击很大。”
“那是因为,不知不觉,听澜对冷少已经动了真感情,只是她自己还没察觉到罢了。”慕轻棠想到一对有情人闹到今天的地步,心情也很低落。
“轻棠,你昨天去见了那个韩鹤唳,他什么态度?人怎么样?”洛傲岚好奇地问。
“说实话,在昨晚我接触了那个男人后……我现在更不看好他和听澜在一起了。”
“为什么?”
“他城府很深,心悸很重,如果听澜嫁给他,恐怕真的玩儿不过他。”
慕轻棠轻声说,“听澜是个内心很单纯的女孩,她需要一个真心爱护她的人保护她,而那个人不但要爱她,也要足够强大才行。我怎么看,韩鹤唳都不足以成为一个合格的伴侣。”
“可是……咱们又能怎么办?如果顾董执意要将听澜嫁给韩鹤唳……”
“最重要的,是听澜她怎么想。如果她不想,我们一定会帮她抗争到底的。”
这时,敲门声响了,佣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慕小姐,冷家的大小姐来了,正在客厅里等您。”
“卓尔?!”慕轻棠萎靡的精神猛然一振,忙起身去见冷卓尔。
楼下,客厅中。
冷卓尔双手捧着热茶,低垂着眉眼看着水中自己憔悴的倒影。
“卓尔!”
听见慕轻棠亲密的呼唤,冷卓尔忙放下茶杯站起来,“轻棠。”
“怎么突然过来了?你脸色好差,是生病了吗?”慕轻棠忙上前将冷卓尔抱住,只觉她气色很不好。
“轻棠,这次我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冷卓尔苍白的唇嗫喏。
慕轻棠瞳仁一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卓尔你快告诉我,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阿斐……阿斐病了,可不可以让听澜去看看他?”冷卓尔急得脸色煞白,嗓音暗哑得厉害。
“病了?什么病?”慕轻棠心里咯噔一下。
“他先是发高烧,然后开始神志不清地说胡话,梦里一直喊听澜的名字……轻棠,你就让听澜去见见阿斐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冷卓尔几乎是在苦苦哀求,“我知道……我知道我弟弟做错了事,那种事换做任何一个女孩都没办法原谅他。可阿斐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那么痛苦……”
“就当是,就当是最后一次,让听澜去见见阿斐好不好?”
“卓尔你冷静,你听我说。”
慕轻棠得知了冷斐然的情况,心疼如绞,“我和听潮都一致认为,冷少是被人算计了。我们现在正在寻找照片里那个女人,等找到她,冷少和听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