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凯哲带人破门而入时,栗桃早就没了踪影。
而乔嵩则是被扒得只剩底裤,遍体鳞伤地被人捆住手脚,嘴里还塞了一支马桶刷。
宋凯哲咆哮怒吼,把几个负责乔嵩的保镖全暴揍了一顿,气得全身哆嗦,吸了一管“面粉”才逐渐镇定下来。
他心急如焚,毕竟有客人在这儿出了事传出去势必会对他们的生意造成影响。
“宋先生,估计带走栗桃的人就是利用停电的几分钟功夫对乔董下的黑手!偏偏咱们别墅的摄像头又没有夜视功能,太不先进了……”
手下话没说完,就连吃了宋凯哲三个嘴巴,“你他妈事后诸葛!安保工作搞成这样你还舔脸说嘴?!白小姐要知道了我他妈第一个拿你出去挡枪!”
他忽地眼珠一转,想到乔嵩的那间房他之前按了摄像头,如果那人是断电前进去的,肯定能拍到!
于是宋凯哲忙跑到卧室电视柜前,从机顶盒里拆除一个摄像头,拔出储存卡。
“给老子把视频导出来!”
十几分钟后,当宋凯哲看到屏幕上慕轻棠将栗桃带走的画面时,盛怒之下一脚把电视踹了个稀巴烂。
“她这么大个活人是怎么混进来的?!我怎么花钱养了你们这群吃屎的废物!”
这时,又一手下满头大汗来报:“宋先生,白小姐的车就在楼下,请您过去一趟。”
宋凯哲火速下楼,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果然刚一上车,刚才他扇保镖的嘴巴子就成倍地反噬到了他自己脸上。
“废物!!”昏昧中,白懿脸气得发白。
“抱歉抱歉白小姐……我真没想到慕轻棠那个贱人会伪装成保镖混进来。今晚她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一定有人跟她里应外合才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我已经加派人手在附近查线索了,乔董我们也秘密送往医院治疗了……”宋凯哲满额都是冷汗,吓得像个孙子。
白懿冷冷斜着他这张二次加工的假脸,要不是这张脸还能帮她赚钱,她早就给他撕成肉丝了。
“乔嵩有把柄在我们手里,料他也不敢声张,只是安抚工作还是要做的。他好色,栗桃没吃到嘴里,那就在公司再挑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去医院给他补补身子吧。”
“是是……我一会儿就去安排。”
转而宋凯哲又咬牙问,“白小姐,这把咱们吃了大亏,不能就这么算了!慕轻棠那个贱人我找人搞她一下,如何?!”
“蠢出生天的狗脑子!那个贱人难道想不到你会报复她吗?她最近一定会加倍小心!”白懿懊恼地怒斥。
“那、那咱们就这么吃了哑巴亏不报复吗?”
“慕轻棠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救栗桃,毕竟栗桃那丫头不是第一次进柳月别墅了,她想呼救还会等到今天吗?估计只是巧合碰到了而已。”
白懿眸色阴鸷地勾唇,“我想,她是想进来得到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情报之类。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来一招请君入瓮,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您……是想故意放诱饵引她进来?!”宋凯哲大吃一惊。
“她费尽心思想进来,我们就放她进来。”
白懿气定神闲地弹了弹红指甲,“只不过,我会让她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这一夜,月亮悄悄藏在树梢后,偷偷窥着幽暗的病房里火热痴缠的人影。
仿佛连皎洁的月色都透出一丝羞答答的绯红。
慕轻棠被顾听潮铺天盖地的强势气息吞没,她觉得自己太骚动了,这个时候还能被这男人轻而易举地拽入情欲的漩涡中……
当他们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合时,她眸光迷离,思绪沉沦,断掉了与整个世界的联系。
她不敢碰顾听潮的背,怕碰到他的伤,便只能疯狂攀援着他的肩。
顾听潮身子还很疼,但慕轻棠的吻无疑是他最好的镇痛药,令他狂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