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的理智快被愤怒只配,数年的禁欲之火,如濒临喷薄的火山口。
他游戈在她细腰上的手,就是滚烫的岩浆。
慕轻棠羞愤得赤目欲裂,就在她要竭力反抗时,忽然眼前一闪。
商震手中已不知何时多出一支注射器,快准稳地找准她肩胛的穴位扎了下去。
慕轻棠全身颤栗,顿觉冰冷的液体注入她的血管,与血液完美融合。
恐怖的酥麻感,眨眼间就遍布四肢百骸,令她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轻棠,乖乖的……没事的……”
商震丢掉针头,瞪着血丝满布的眼睛将慕轻棠死命地摁在怀里,微哑的嗓音带着诱哄,“这只是一种新型麻醉剂,你越动,身子就越瘫软,所以乖乖的……就在我怀里,就在我怀里就好……”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真的。我不是顾听潮那种畜生,我一点、一点都不会伤到你……真的。”
慕轻棠绯唇微张,瞳孔都吓得快扩散了。
绝望,无比绝望。
这种感觉,和她五年前被困火海时,几乎一模一样。
商震下腹火热,可他还舍不得太直接地对待她,他要给她前所未有的温柔疼爱。
这一刻,他意识完全乱了。
他的节制、优雅、绅士、温柔……慕轻棠喜欢他的那些全部的优点,全部消失了。
突然,咚地一声——
刚巧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慕宴斯目睹了这一幕,吓得哆嗦了一下,手中的乐高玩具坠落在地,摔碎一地。
“爹、爹地……妈咪……你们、你们在做、做什么?”
慕轻棠一颗心沉到谷底,她背对着孩子,痛苦地闭上眼睛。
商震狭长的眸幽幽一暗,随即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只像哄孩子一样把慕轻棠打横抱在怀里。
“你妈咪累了,爹地哄你妈咪睡觉呢。慕斯,这个时间,是不是你也该上楼睡午觉了?嗯?”
“我……我……”慕宴斯眼神呆呆的,有点被吓着了。
“去吧,去睡吧。爹地想跟你妈咪,单独呆一会儿。”
慕宴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才五岁,虽然有着超乎普通小孩的聪明,但哪里懂什么男女之事。
他只知道,商爹地很爱很爱妈咪,他此刻,应该是想和妈咪亲热。
可妈咪,似乎,很不情愿,很不开心。
他不喜欢这一刻的商爹地。
本能的,不喜欢。
慕宴斯知道自己不该再站在这里,于是怀揣着不合年龄的心事再次上楼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商震拍抚着怀中的女人,他竟然还在安慰她,“不愧是我们的儿子,看啊,多懂事。”
慕轻棠所有的神经都像软化了,意识也不清晰。
“商震……别让我……恨你……”
商震温柔地捏起她汗涔涔的下颌,眼底却涨红,“你明明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那么做,去求顾听潮帮忙……轻棠,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啊。”
“我没去找他……”慕轻棠哽咽着说出每个字,“你说的那些……我什么都没做……”
商震完全错愕,下颌线绷紧。
“放傲岚出来,是他自己的主意……我没有去求过他,我也不可能去求他……”
慕轻棠双眸黯然无光,“我们认识五年了……看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没有一天了解过,真遗憾啊……”
商震脑中剧震,浑身一抖,懊悔地将怀中女人箍得密密实实。
“对不起轻棠!是我错怪你了!都是我的错……求你原来我好吗?”
“如果真的觉得……抱歉……就放开我……永远别再碰我!”
当天晚上,慕轻棠做了噩梦。
她梦见自己身上插满了注射器,五颜六色的药剂被推入她身体里,她却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