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教会你恋爱,也没有人能告诉你如何处理情感问题。这两场之间的战争游戏,是冬日的暖阳,夏天的冰雹;是晦涩的小说,朦胧的诗;是倒不干净的马桶,刷不白的墙。
而过去像无法归零的计时器,怎么按都是功亏一篑的败局,有人像是调皮捣蛋的叛军,无论你怎么躲,都永远跟着你,还会冷不丁蹦出来摇旗呐喊,让你分分钟又回到十面埋伏的境地......
它是我的第三个男朋友,是我谈的最久远的一个19岁到23岁,用尽我最好的四年。
我们的开始有些不堪,因为我是他最好朋友的w的女朋友,春节时候我和s闹分手,同学聚会都不想去。
那天下雨,他推着自行车在楼下等了我半个小时。
见面时,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去w家吃个饭,他妈就看出我好强,说我以后会欺负w,不让我们谈恋爱了。”
他说:“你本来就好强啊。好了,别哭,回到学校就会和好的,现在跟我出去玩儿。”
我说:“可是我太难过了,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他有一辆自行车,只能一个人骑,后面带不了人,两个人都坐在上面会散架,就让我坐在上面,一路推着我。
他个子不算很高,在前面走的也蛮吃力,雨丝在他的头顶,我看着他的背影奇怪的念头飞闪而过:“莫非,这骚年!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那一晚他雨越下越大,伞和车子在巷子转角的一个地方已经无法前行,此时两人丢掉了手里的伞,在我的记忆里丢掉伞后有个浪漫的情节,就是两个人牵着手,然后丢掉伞,然后淌着水,在淅淅沥沥的雨水的伴奏下,互相拥抱着对方,简单且美好,时光的河入海流,终于我们分头走,没有哪个港口,是永远的停留。
开学一起从北方做车到南方要30多个小时的车程,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绿皮车最长最久的一次车程,而且是2张硬座,32个小时,下车的时候身子骨就跟散了架一样,我对他说了一句:“你还有5个小时可以做决定,跟不跟我好,我这人绝不拖泥带水,你要是不跟我好,朋友也别做了。
她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小w。”
我说:“是他要跟我分手的。”
他说:“如果没有我,你们也许会更好。”
我说:“没有你,还会有别人,反正你只有五个小时。”
后来,我们就坐在硬座的座位上聊天,看窗外的风景飞驰,看着依山傍水的风景,看山水之间的晚霞,看霓虹的天空,看从北到南绚烂的美好。他问我:“你以后的目标是一个月挣多少钱?我说,废话,那当然是越多越好。他问,大概多少?我说五千吧,不过实习或者刚开始上班的时候每个月五千左右就满意了,不着急一切都可以慢慢来的,总会有的,积少成多。
嗯,可爱的2018年,我用一种壮志凌云的表情对他讲,我的人生目标是每个月最少挣五千块。
他笑笑说,我也差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实现。
下车时,他牵了我的手,说如果非要负一个,希望负的不是你。
因为我,他和割头换颈的兄弟,很多年不来往。
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少年老成。大部分时候都是我说他听,我们考进了同一所大学,我们之间的距离就是2栋教学楼和一栋宿舍楼,我喜欢湖南大学的环境,每次走在湖水边,都想他妈的高中时为什么不更努力一点儿!这样就会离他的楼更近一点!
湖南国防学院食堂的的饭菜很好吃,他一般都会打三个菜,一荤一素一汤推到我面前,自己嗦粉,说一顿都离不开粉,因为营养好,而且美味。所以,在我的记忆里他最喜欢的东西是嗦粉,其他的一样儿也没记住。
我嘎嘎馋,想吃肯德基,我没钱,他也没有。夏天,湖南的天气很燥热,出去走一圈回来晒得就能脱层皮,毕业生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