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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既然知道秦霄的真实身份和实力,还敢应了这仗,说明这事师父有把握!
想明白这点,秦溪灿烂一笑,凭借师父的气息,一下子捧着师父的脸颊,“不过几日时间,策哥哥不仅查出了秦霄的真实身份,还抓了秦霄的亲人要挟,你真不愧是我南朝第一小人!真厉害!”
郭策瞪眼:“会不会说话?谁是小人?我这兵不厌诈、以牙还牙、求之有道!再说,你以为抓他家眷容易?几日?几日时间尚不够穿越北疆!你当我是天人不成?我查了他整整六年!想抓他的家眷已久,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得手!若非这回他忙于算计,就我手下那些人,怕是不知得等多久!”
郭策真是生气,他没想到自己养大的孩子,在她心里,他的本事竟然不如一个秦霄!
秦溪倒是开心,她手上用力,踮起脚尖,一下啄在郭策的唇上,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他唇前轻说:“我想快点看看你的样子。”
快点看看,这个照顾了她六年,替她找了秦霄六年,好得如父如兄如神仙一般的男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近在咫尺,口吐芬芳。郭策满鼻子都是她热烈的气息,和她眼中涌动的泪水!
哎!
“我知道我长得好,可你也不差。不就是亲了一口,这般激动,没出息!”郭策轻擦着秦溪的眼角。
“……”秦溪哑了一下,破涕为笑:“流氓!”
郭策不服,低头在秦溪唇上落下一吻,舌尖在她唇面轻轻一点,笑言:“这才叫流氓。”
“……”秦溪臊得耳根通红。
“啧啧啧!你们够了啊!”连桑看不下去了,说“提醒一句,外面真的快打起来了。”
“急什么?”郭策犀利的眼神往周遭一瞟,大步流星从一棵树下取了先前秦溪落下的藏蓝色幕离,戴在秦溪头上,将绳子系好,端详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拿着。”
连桑狐疑地接过令牌。
郭策吩咐道:“去找老张,就说,一会儿攻打北峡谷,我们当前锋!”
“啊???”连桑似听错了:“大人!北峡谷乃秦霄地盘,我们走前面,狼军在后面,我们岂不是落入了秦霄的包围?”
“包围?”郭策反问:“西北军不进北峡谷,待我们进了北峡谷。北峡谷10万,狼军10万,我们仅2万秦家军。不都是逃不掉的么?走前走后,有何分别?”
“没分别!”连桑就不明白了:“明知攻打北峡谷就是秦霄的陷阱,为什么我们还要进北峡谷呢?不是已经抓了秦霄家眷了吗?直接威胁他,让他带鬼医下山来替姑娘解毒不是更好?”
“有分别。”接话的是秦溪,她终于明白了郭策的盘算,抬眼“看”着郭策的眼睛,说:“秦霄既是北峡谷寨主,他的家眷,必定也在北峡谷。现在,也在北峡谷。”
郭策有趣地点头:“对。”
秦溪又说:“先前我分外疑惑,这打仗,不都是白天吗?这回攻打北峡谷换成了傍晚,是因北峡谷地形复杂又有瘴气之由,方反其道而行之。现下看来……秦家军走前面,是要挂狼军的旗帜了?”
“……”郭策虽从不怀疑秦溪的脑袋,只是一切被她猜透……
“你……”郭策深深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感慨,惊讶,赞赏交替涌动,最后都化作了骄傲,他轻刮了刮她的鼻间:“人小鬼大!”
师父的夸奖,秦溪享受不已。
连桑向来自诩脑子灵光,这回有点儿想不明白。她拿着令牌边走边犯嘀咕。
“还没想明白呢?”胡洲追了上来,说“你没打过仗,你不懂。打仗之时,士兵以旗帜为目标,旗帜在哪里,代表士兵攻打哪里。傍晚,正是视线朦胧,刚好足够看清旗帜的时候。北峡谷不会管我们穿什么衣服,我们只要打着狼军的旗帜,北峡谷就不会对我们开战!没准儿,还亲自排除瘴气,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