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洲一寻思不对啊,这秦四姑娘心高气傲,大人这么说,她气着回府,若是那狼王报复,大人一定会想起今天他在场却没有规劝,找他算账!
“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胡洲数落道:“秦四姑娘是才狼虎豹吗?你可真行,这你也发信号弹!好在兄弟们耳力好,不然秦四姑娘就真的省心了。大人你不知道狼王就等着秦四姑娘回府的么?姑娘要是出了事,你对得起昔日的秦将军么?”
郭策:“……”对对对,他真是气糊涂了,什么话都敢说。
他看着秦溪,有点内疚,又有点头疼,怎么她还非礼上瘾了?这毛病……唉!!!
“不行了,头疼。”郭策揉着脑门儿,说:“赶紧把她带下去!以后别让她进我这紫竹苑。”
胡洲正想领命。
“不用,我自己识得路。”秦溪轻哼一声,提步又停,冷说:“策哥哥,今日若非你欺我眼瞎,你那信号弹根本发不出去。我想怎么非礼你就怎么非礼你!”
言罢,她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郭策:“……”
胡洲:“……”
。
一口一句非礼!谁想非礼你了?!要不是看在你有可能是我师父的份上,我能去你房间?
这夜,秦溪回到西厢房气到半夜,终是迷迷糊糊睡去。
连桑却在小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姑娘回到房间也不理她,定是因她去通告了大人,姑娘和惠郡主杀狼王一事失败,姑娘生她气呢。
天一见亮,连桑赶紧起了床,去厨房亲手熬了粥端回房。
秦溪从竹林里习武回来,慢悠悠吃了粥,说了一句:“糊粥。”
连桑忙问:“姑娘要叫胡洲?”
秦溪面无表情地说:“我是说你这粥糊了,以后得多练练。”
连桑点头:“是。”
秦溪问:“甲子吃了么?”
连桑规规矩矩答道:“回姑娘,吃了。”
“嗯。”秦溪微微点头,喊了声甲子,甲子摇着尾巴自门外跑来,她俯身摸了摸甲子,甲子高兴地跳身似要亲秦溪。
秦溪仰头一躲,脸上笑容绽开,说:“昨日之事我知你是好心,切莫有下回。”
秦溪说过,她需要的是绝对忠诚之人。昨日,秦溪与上官惠出府“杀”狼王,连桑却将这事告诉了郭策……
听了秦溪的话,连桑深轻吐了口气,如释重担地点头:“是。”
秦溪又捏了捏甲子的颈项,说:“想必那狼王已得到消息,这会儿也不知在干什么。走,咱们会会狼王去。”
甲子被冷落几日,一听‘走’,欢快地撒腿跑出房间。
秦溪和连桑也出了西厢房。
出府的路上,连桑问:“姑娘此翻大张旗鼓带着甲子去会狼王,是想众所周知,让那狼王不敢轻举妄动。姑娘不怀疑他是公子了?”
“……”秦溪听了这声公子,好好的心情坏了,没回答连桑的话,只说:“秦霄算哪门子公子?他就是我秦家三房的不孝子,什么时候让我逮着了,有他好看!”
连桑寻思一下,语带肯定地笑道:“那场面一定好看。”
秦溪被气笑了,心情又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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