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些公子,我也是方才知道他居然有这种喜好!”
上官惠在楚非莫上车的时候醒了,忙接话道:“对,秦溪,这事儿你还不知道。我也看见了,郭策紧盯着公子看,太奇怪了。”
“……”秦溪吃惊不小,愣了一下,说:“都看些什么公子?”
“呃……”上官惠还在回想,楚非莫斩钉截铁说:“光捡着那些衣着深沉、面相严肃的小公子看。唉哟天啊!他这喜好太独特了,尽是些老气横秋的,我是真不知道他哪来的乐趣。要不是方才上车他一直盯着我这个好看的看,我真怀疑他除了心里有毛病,是不是眼睛也瞎了。”
“……”上官惠哭笑不得:“你看着很荣幸?可要摆酒庆贺?”
“别!”楚非莫瞠目摆手:“小爷我受不住这份殊荣,太可怕了。”
上官惠噗呲一笑,发现秦溪忽然不说话了,看样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问:“怎么了秦溪?”
秦溪回过神来,说:“楚非莫,你说郭策曾威胁你不准你碰我?”
“哦,你说那事啊。”楚非莫绘声绘色将那日马车里被郭策错骨节的事说了,又说:“你们说说,他是不是有毛病?”
上官惠点头。
秦溪也点头,淡淡一笑,慢悠悠说:“是有毛病,我想替他治了。”
上官惠:“啊?”
楚非莫惊讶:“你还会治病?”
“会一点儿。”秦溪含笑点头,说:“不过得先杀了狼王才有时间治病。”
楚非莫以为自己听错了:“杀狼王?”
“这事儿你还不知道,一会儿再和你讲。”上官惠好不容易等到秦溪主动开口,拉了秦溪的手,焦急地说:“秦溪,杀狼王是灭族的罪名,你可想好了?”
秦溪依旧挂着笑,说:“想好了。我只嫁我师傅,不会嫁去北疆。这事儿是狼王做出来的,我会让他自个儿去退了,他若是不退,我便杀了他。如果因此伤了两国情义,天家敢拿我秦家换两国安宁,我师父会出来护着我的。”
一番话语,开头两句还好,后面内容真是令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