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您爱徒又是失踪,又是去青楼,还卖了您重视的金身,楚公子可是把钱都收了!您不觉得您老这笑……很瘆人啊?
“得亏你还是这府上最机谨的。”她宁愿欠‘本大人’也不愿欠楚非莫,摆明了和楚非莫闹翻了啊!
郭策讳莫如深地笑了笑,说:“和你说了也不懂,行了,去吧。”
“是。”连桑点了点头,转头对胡洲说:“去把金身拿回来。”
胡洲道:“大人不是让你去吗?”
“我现在又不是大人的人。”
连桑耸了耸肩,双手一背,提步离开。
“……”胡洲摇了摇头,领着两人出府拿回金身已是夜阑人静。
。
上官惠一去几日,秦溪照常卯时起床,带着甲子去竹林练剑。
师父还是没有回来过的迹象。
秦溪每去一次,心里就难受一次。以往秦溪有师父,每日见师父的时间也不长,多数时间皆是独自一人,只偶尔和温故新说会儿话,六年的时光也能悠然自得。
如今没有了师傅,秦溪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前些日子有事忙碌倒不觉得,这一闲下来,在郭府呆着开始难受,连和甲子一起荡秋千也不无聊至极。
“连桑。”秦溪摸着甲子的毛发,说:“西山有片海棠,这时应是万花齐放,今日暖阳高照,咱们赶着好时光,去赏景吧?”
“好……”连桑的笑瞬间冷却:“狼王近几日派人跟着惠郡主,没见惠郡主都没来了吗?大人说了,除了早上练剑一个时辰,其余时辰不让姑娘出府。再有,姑娘你眼睛又看不见,赏什么景啊?”
“狼王不是没找着我吗?”秦溪笑说:“我看不见,你可以看啊,你不是挺想看的吗?”
连桑犹豫:“我……我不想看!”
秦溪心中想笑,说:“南村有一大片连翘盛开着,还有东城那迎春花,听说这两种花长得极其相似,许多人都分不清呢。连桑你老家以前有这些花么?能分清这两种花么?”
说起连翘,连桑棱角分明的脸上温和不少,说:“分得清,以往我们家种了连翘,春天来临,满院金黄,很好看。”
秦溪当下起身,说:“那我们这就去东城看连翘。”
“……”连桑蹙眉:“姑娘,那狼王怎么处理,你真不管,也不好奇?”
“郭策出手,狼王还能跑了?我有什么好奇的?”
连桑:“……”
自己的事让别人处理也能这般理所当然,果然是大人带出来的人啊。
连桑啧啧点头。
“走吧,早先我路都探好了,从茅房院墙出去,那里没人守着。”
秦溪说完,朝甲子比了个‘留下’的手势,拉着连桑去了茅房,二人飞身上墙,落入郭府马棚。
连桑想着事成定局,道:“既是赏景,不骑马岂不辜负了骄阳与春风,姑娘可会骑马?”
“会。”秦溪答后,笑着补充:“仅限于竹林那巴掌大的平地。”
“那我带姑娘。”
连桑拿了哨子往嘴里一吹,一匹棕色大马自马棚跑来。她从马背上取了幕篱替秦溪戴好,托着秦溪的手腕,二人双双手上马,随着连桑一夹马肚,街道上出现一匹威风凛凛奔跑的马儿,背上载着一白一黑两个倩影,微风撩拨着她们的幕篱和黑发,与衣裙一道闻风起舞,望眼一看,美轮美奂英姿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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