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认得我了?”
“李羚衣?”沈清白不相信得看了看,确实没有伪装得迹象,可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废物女人怎么变得如此厉害?
“哎,沈姑娘风情万种,身边爱慕者自是数不胜数,哪会记得我呢?这叫李某心寒呐!”李羚衣合上扇子,拿在手里痛心疾首的敲了敲心口。
“小姐言重了。”沈清白咬牙切齿地说,嫌恶的看向一边。
楼下的人不知为何打了上来,惊起四座,嚷嚷着就要拿李羚衣。
李羚衣听了脸色都沉下来了,不耐烦地摇开折扇伸手一挥,将那群人甩了几米远,朝沈清白眨了下眼,说了声,“小美人儿,我们隔日再见,等我哟。”说完就从栏边一跃而下,叫了声“如风,愣着做甚?走了”。
说完一溜烟儿就消失在青楼,也不知道为何,那些人真能追,穷追不舍的撵了她两条街。
怎么?没抢到东西还要带她去拷问啊?真是一群废物,两帮人抢来抢去,结果让黄雀坐收渔翁之利。
为他人做了嫁衣现在想着抢她?这不有毛病吗?
李羚衣好不容易甩掉那些人,重复找了个酒楼吃东西,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的如风,手指敲了敲桌子让他坐下。
“小子,厉害啊,有功夫不告诉我?嗯?”李羚衣揪着他的耳朵说。
如风也是一时情急,没想到会武功的事一下子就暴露了,更没想到自家主子更厉害,还有能被人追着跑的一天。
他俩人是吃上东西了,沈清白那边也完事了,东西已经拿到手,交到沈清白的手上。
沈清白望着玉符,出神道,“阮枳墨的娘子会武功?他怎么不知道?”
想着,写了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放了出去。
这边阮枳墨刚收到信,看了一眼销毁掉,就听到墙外的动静,李羚衣从外面跳进来,没预判到树杈,衣袖刮了一道口子。
“你小子能不能靠点谱?我说走那边走那边吧,你非说这儿近,从你月钱里扣啊。”李羚衣不讲情面的给了如风一记重锤。
“主子,别呀。”如风委屈八交的说。
阮枳墨从房内出来,就看到这略显尴尬的一幕,一时间竟也想不出话来。
“呃,晚,晚上好?”李羚衣挠头,手里还捏着一把青楼里带出来的破扇子,眼疾手快往身后一扔,让如风接住。
“娘子还没吃饭吧?要准备晚膳吗?”阮枳墨当然没放过李羚衣手里的扇子,假装没看到一样,吩咐下人去准备晚膳。
“那个,我,我吃了。”李羚衣不知道为何见到阮枳墨有些磕巴,是做贼心虚了吗?
阮枳墨端详了一下她,扭头叫下人不必去了,自己上前扶她,“娘子进房内把衣服换下来吧,我给你缝一下。”
李羚衣被看得头皮有些发麻,说,“那个,也可以再吃一点,不,不用了,衣服…没事。”
阮枳墨再次上下看了眼李羚衣,没说什么,只是带着她进房间,却叫李羚衣心里别扭得很。
“我那个……就去逛了一下,没,没干啥。”李羚衣吃着刚端上来的东西,看了下阮枳墨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安静得补着衣服。
李羚衣不由得瞪大眼睛,男人也会缝制衣服吗?这男人也太……贤惠了吧?
“娘子再发呆,饭菜就要凉了。”阮枳墨头也不抬,提醒道。
李羚衣看了眼菜,放下筷子,说“那就不吃了,我们睡觉吧相公?”说完笑嘻嘻得走向阮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