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峭壁边缘,一名女子拽了拽绳索,确认安全绳没问题,并看了看脚下的支点,和往日一样同几个攀岩爱好者陆续沿着路线走。
行至半途,崖上的绳索突感摇晃,还没来得及扶住,脚下石壁却突然松动,与绳索同时断裂,女子坠入悬崖,不知过了多久,在半腰山洞平台边缘醒来,险些再次坠下,好在手急眼快,抓住了边缘,爬了上来。
女子往山洞探区去,拿出荧光棒,凭微弱的光芒走到深处,忽然发现前方有一束强烈的光,试探性的走过去,才刚看清楚那光芒竟是一面镜子投射出来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被猛烈的卷过去,由于没有抓点,就这么任凭那股猛劲儿吸了进去。
一时间山洞光芒万丈,转瞬即逝。
……
“官人,您吃这个。”红娟娇嗔的声音听得人耳根子都软了。
李羚衣自然不例外,依偎在她的怀里,含了一口提子,嘴唇有意无意触碰到女人的指尖,脸上满是笑意盈盈。
房间里满是女人的莺莺燕燕,嬉笑欢闹,好不快活。
毫不掩饰的快活,下人们也不见怪,谁都知道这京城大官左相独女李羚衣是出了名的潇洒风流,不仅像男子一样逛青楼,走酒巷,还不喜好男人,偏爱女人,与女子同车而乘,同榻而眠,好不自在逍遥。
就是苦了前些日子被满门抄家,一夜之间落败的阮家二公子,入赘与李羚衣结亲。这才新婚不足一月,这相府之女李羚衣就又开始出来花天酒地,冷落新婚丈夫独守空房,且不受待见,处处被刁难,欺凌。
李羚衣才出了青楼,吃醉了酒,被红娟搀着摇摇晃晃的还不忘打情骂俏,行了一段路,李羚衣独自走在巷子里一时间找不到方向,四处打量着,却不知道背后深处一只黑手砸向她的头。
片刻,李羚衣便没了气息,倒在巷子里竟没一人知道。
恰逢天降异象,晴天霹雳,眨眼之间异象竟没了踪迹,直到夜已深,断了气息的李羚衣的手指悄悄动了。
没一会儿,从悬崖坠下来的李羚衣魂穿相府独女李羚衣,生生从一滩血泊里爬了起来,这一睁眼,自己竟在一片荒巷里。
我去,什么情况?李羚衣掌着头,晃了晃,竟然十分的疼,感觉手上湿漉漉的,仔细一看,才注意到手心上沾满了血,血迹已经发黑了。
“……”李羚衣纳闷,她记得她摔下来的时候,明明磕的是肩背,就算有些疼,她也不至于察觉不到脑袋都磕流血了。
还有,这巷子?“啧!”李羚衣忽然抱头,头痛欲裂,好像有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在扰乱她的思维。
李羚衣蹲在地上,缓了好久,才木纳的顺着记忆穿过巷子,穿过街道,走到相府门前,用脚踹了踹门,“人死哪去了?开门。”
里面的人本来刚睡的沉,听见踹门十分不耐烦,刚打开门准备恼,就看见是自家的小主子回来了,连忙恭敬答道,“大小姐,您回来了?呀!你这头上怎么了?”
李羚衣挥了挥手,一掌不轻不重的拍在门丁的后脑勺上,“收声!叫个啥,又没死。”
“把门带上,别乱讲话啊,让我爹知道了,我割你舌头…拿去当鱼饵!”李羚衣压低声音恐吓,说完还心虚害怕的瞄着眼睛瞧了瞧周围,她的记忆里,最怕她那个爹,每次发火凶神恶煞的,跟要吃人一样。
门丁连忙弓腰点头,赶紧把门关好,叫人搀着李羚衣回房,李羚衣摆手,把人推一边儿,另一只手捂着后脑勺,说了声“不用”,赶紧三步并作两步遛到房内。
房间里的灯早已熄了,阮枳墨听到声音,本能一惊,模糊间看清门口鬼鬼祟祟关上门的正是自己那名义上的妻子,满心疑惑。
她素日不是从不来他的房间嘛,他们一直都是分房而睡的,她要干什么?阮枳墨心里想着,倒也没动静,装作睡着了。
“别装死,过来帮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