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王胜夏来了。她忙去问情况,发现王胜夏心情大好的躺在床上吃瓜,看见大姐忙说:“子瑞昨天夜里回去的时候淋雨了,今天头疼就没来上班。嘿嘿,他不来正好,来了也没活干。”
王胜春点点头。
王胜夏又咋呼:“哎大姐。我从当街东头走到咱西头看见家家户户都上着院门,难道就这么都不出门了。”
王胜春笑笑说:“不管这闲事,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该干嘛干嘛。”
魏丰年养鸡场里,郭彩玲的好言劝慰一点用没有,青莲爹娘照样死皮赖脸的不走。魏丰年就让母亲回家了,说他们还能把他吃了吗,让她别管。
可是魏丰年低估了老两口的不要脸程度,他俩仗着魏丰年不敢动他们,在他养鸡场随便吃喝,吃饱喝足就哭闹,还扬言魏丰年要是不交出他闺女,他就给他老两口养老吧。
王胜夏知道了怒了,抄起一根棍子就要把“死老头子死老婆子”打出去,被王胜春呵斥住了,说那老两口子巴不得你打他们呢,打了他们更有充足的理由赖上了。
王胜夏气呼呼的问:“那就这么看着他闹了,丰年哥的养鸡场开在咱村,咱总不能看着他被这老东西缠磨吧。”
王胜春眼神慢慢的暗了,说:“当然不能让他们一直闹啊,逼急了就得出手。”
然而,她没想到,她的麻烦也来了。
傍晚时分,王化武兴高采烈的跑到了王胜春家,跟他说县郊区农场拿下来了,他跟白玉杰去农场看了,农场房子虽然破旧,但是修修还能用,他准备明天就找兄弟们去修,修好了就开始招生。
还说白玉杰愿意帮忙在报社给他做广告,明天还要来找他给他拍功夫照登在报纸上。
王胜春听了当然很高兴,嘱咐王化武一定把握机会大干一场,把中华武术发扬光大。
王化武更加振奋,说他不会让她失望的,然后就一个劲的夸白玉杰是他的贵人,当然也感谢王胜春帮他跟白玉杰牵线。
这时王胜春想起素蓝,就问他刚才看见素蓝了吗。
王化武嘿嘿笑笑说:“我这不进村就来找你了,还没回家呢。”
王胜春就跟他说了今天早上的事,又说他家院门一直上着,她也没法进去看素蓝。
王化武最疼妹妹,也不信邪,起身就说:“我回家看看,俺娘我看是神经病,咱村人都特么是神经病。”
王胜春就跟在他后面去了他家,儿子来了素蓝娘不能不开门,王胜春就跟着王化武进家了。
她进门就找素蓝,素蓝娘眼睛红红的说:“素蓝早上一听说槐树流血的事就吓的哭了起来,这不,一天了,藏在屋里也不敢出门,我烧香磕头也不管用。”
王胜春跟王化武一齐冲向她屋里,素蓝蜷缩在床上,连头都蒙在被单里。
王胜春示意王化武安静,她轻轻坐到她床沿,拍拍她身上,柔声说:“素蓝,我是胜春,你怎么了?”
被单里的人剧烈的发起抖来,哆哆嗦嗦的说:“血,老槐树真的出血了……”
王胜春笑笑说:“素蓝,你紧张什么呀,或许那根本就不是血。就算是老槐树真流血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又没惹过那棵树。”
“不不……上次我的裤头……我就是得罪槐仙了呜呜呜……”素蓝恐惧的大哭起来。
王化武气的呵斥她:“真是神经病,好好的瞎琢磨,什么劳什子槐仙,就是一棵老不死的树!”
“哎呀我的祖宗吔你给我闭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怕天打雷劈呀。”素蓝娘咋咋呼呼的朝儿子呵斥。
忙又双手合十仰天求情:“老神灵爷爷,老神灵奶奶,我儿子还是个狗屁不通的孩子,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王化武在她后面无奈的数落: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