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到那柄青木他心中涌起丝丝不安,一念又觉得甚是满意,道:“既然你起了兴致,那老朽就再领教一番,”
又是刷刷数招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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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而下,安浩越发狠辣,剑到之时人已转至身后又是数剑,虽是没有一丝剑气,剑锋却甚是势狠锋烈。
剑风轰鸣,血腥气盛。那被唤作小白的醉酒小黑狗似是起了兴致,拖着剑鞘来到店门台阶上蹲坐了下来,巴巴瞅着两人击挡来往。
安浩忽地停住急攻,退出数丈,双脚微开,长剑一挥顿时剑身气流涌动缠绕,长剑鸿鸣却发出一声悲鸣,剑身显出一道裂痕,他却毅然决然挺剑便向老道疾刺。
又是一阵悲鸣,老道瞅着近身的黑重剑身一声叹息,御动翠竹横于身前,更为厚重的一道屏障在他身前“咔咔”作响,右手紧握另一根翠竹,作势攻防。安浩大喝一声,长剑嗡嗡作响,向着老道心窝继续激射。当此情形,老道眉宇微皱,只为那长剑鸿鸣惋惜,更为这身前男子心悲。
此招缠绕剑身灵气,老道还未挥招只觉胸口微痛,轰的一声,剑尖刺中翠竹又直逼胸膛,又是轰的一声响,他与翠竹弹飞数丈,摔落在地。
安浩见老道被击飞,嘿嘿一笑,甩了甩手中震颤的长剑,长长舒了口气。
长剑鸿鸣在触及翠竹时发出一声更为惨烈的悲鸣,剑身已是显出数道裂痕,然而这一切安浩却并未听见也未看见。
小白那小黑狗见对方倒地,摇摇尾巴,叼起剑鞘颠颠上前。安浩一脸得意,收剑入鞘。
“好剑法!小子,今日既有缘,我又败与你,关于你的恩怨,或许我可与你解答一番,”
老道说罢,一跃而起,瞬身进了酒肆,抬手便握住那柄秀剑青木,奈何无论他如何发力都不曾对那剑丝毫动摇,一愣,不禁呵呵笑了起来。收了翠竹,瞅着地上的青木,无奈摇摇头,道:“你竟已然随了他?奇了!看来是没什么打算了,”
此剑说来也算与他颇有渊源,那时青木还是肖家十二代宗主肖士渊的佩剑,与之一战败北,武当曾经出走天师张一毅再次遁世,这青木却被封入了剑冢,原本的名剑二十四首也移除了剑册。
“唉…,如今恐怕名剑还是你青木,世间却再无我张一毅,哈哈哈…”:老道大笑着坐回了小桌前,摸起酒坛豪饮而尽。
安浩缓步进了酒肆,收青木入鞘,瞥了一眼身侧的大坑,三名泼皮儒生不见了踪影,又瞅了一眼瞠目结舌的店家,扔下些散碎银两算是赔偿,转身便要离开。
“小子,青木存于肖家剑冢,你这鸿鸣是如何得来的,难不成也是偷得?”
见他没搭理,张老道尴尬一笑,接着道:“怎么?这鸿鸣真的又成屠刀了?”
屠刀!安浩心中不禁一震,眼神闪烁,又不好当面应这老头儿,没承想这千里蜀地竟有人对自己的底细有所了解,将其击杀?还是?可如今被识出身份,又是在这青城山下,想来一旦出了什么差池定是不好脱身。
“你这老头儿败就败了,休要再言语不快,”
张老道拖过一把矮凳,卷起衣袖好好抹了一把,道:“来,坐吧,有些事情你我终是逃不了的,不过你大可放心,老朽无意杀你,”
安浩瞥了一眼小巷一侧的街道和呆若木鸡的店家,冷冷道:“老头儿,随我来,”
张老道四下打量一番,知道此地不能再逗留,付了酒钱,起身道:“呃,此处确实不适合,”
两人跨出酒肆,缓步出了城,又行了数里,眼看便要入山。张老道回身望了望,又瞅了瞅身前一人一狗,思来想去,竟不知从何讲起,沉沉咳一声。
“想必你是安家后人吧,万幸啊,算是留了后,说来有五六十年没再踏步东鲁了,”
安浩脸色一沉,手握剑柄,冷冷道:“怎么,你与安家有仇?”
“当然不是,